接下來這幾天,歐洲扔在打仗。
準確點說,是燕雀的個人表演。
自燕雀接管天門勢力以來,他就直接從世界各地調來大批高手,加上有黑月亮等世界級黑客的配合,他勢要將歐洲那些勢力一網打盡,以泄心頭之恨。
事實上事態的發展也確實是這樣的,雖說歐洲方麵也有諸多高手,背後的策劃者似乎也很牛逼。可那些高手跟天門比起來,先是在人數上吃了虧,再就是沒有“秘密”可言。
說是清算,那必然有清算資格,天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橫掃八方,所到之處,那就跟蝗蟲飛過,說是雞犬不留,寸草不生也不為過。加上燕雀確實是個帥才,手底下將軍多的是,再就是突然發難,這段時間下來,他的人所向披靡,勢不可擋。
即便如此,歐洲也還有諸如勢力,等著燕雀讓人去清剿。再怎麼說,這些國家當年可是最早進入近代的那批。這與高手多少無關,完全拚的是底蘊。要知道,他們有能力對付表麵上的天門與月神家族,實力不可小覷。
但這也隻是時間問題,對如今的燕雀來說,是否將他們全部消滅,隻在他的一念之間。若非老家夥隻給燕雀十天時間,他真不想亮出太多底牌。
不過轉念一想,其實燕雀也沒那麼多顧慮。歐洲所發生的一切,都由鐵血來背鍋。有些底牌亮出來,完全可以不著痕跡的重新收起來。前提是不留活口。
這幾天每個小時,平均有兩個歐洲的勢力在地球上永遠消失。原本燕雀腦海裏的那個沙盤上,標注著敵人的旗幟,密密麻麻,而今時刻都在減少。
燕雀自然沒有刻意去計算,雖然那樣可以做到算無遺漏,但很累…
他早就回到了教廷!
陪伴在伊蒂絲的身邊。之前天門給清月治傷的老頭,早就奉命來到了教廷。他說了套療法。
先不說是否真的管用。燕雀每天都會堅持給伊蒂絲按摩。
他並沒有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
她的手就像剛從冰水裏撈起來。
她的身體就像冰凍那樣的僵硬。
對她是否能夠醒過來,他從來都沒想過。他堅信她會醒過來。
有那麼一瞬間,燕雀意外的發現,伊蒂絲的臉上掛著淚痕。他剛開始還以為是下雨了…
當確認是她哭了,他激動的…眼裏閃爍著淚花。
他仿佛變成了話癆。恨不得身長滿嘴,在伊蒂絲耳邊喋喋不休,說著那些有的沒的,直到地老天荒。
此時,燕雀推著輪椅上的伊蒂絲,漫步在人工湖岸。
在一棵柳樹下停了下來。
“過幾天,等時局穩定下來,我就帶你出去看海!好不好?”燕雀微微俯身,望著伊蒂絲的側臉,笑的很溫柔。柳樹隨風搖曳著,幾縷陽光灑落在她的臉上,徒增了幾分恬靜。遠遠看去,她就像綻放著的紅玫瑰。
唯一可惜的是,她並沒有給燕雀答複。但如果她現在是清醒的,有意識,那麼她肯定感到很高興。
這些天,燕雀從早到晚都陪在她的身旁。她知道他是個大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