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說的都是事實?你到是給我解釋一下怎麼個差不多法,你看看你學生沒個學生的樣子,不好好學習整天竟幹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今天要是沒碰到我你說說你要怎麼辦。”杜徑雲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神色看著蘇林晚。
蘇林晚本來還有些懺悔之心的,被杜徑雲這麼一指責心裏那積壓多時的火氣也蹦了出來,大聲的對著杜徑雲說道:“大叔,我都成年了,我有權利做我想做的事情,我有分辨是非的能力,這一點不需要你擔心。”
杜徑雲在聽到‘不需要你擔心’這句時心裏的怒氣瞬間高漲了八度,怒火已經將杜徑雲的理智給燃燒殆盡了,有些不由自主的緊握著拳頭大聲的對著蘇林晚喊道:“什麼叫‘不需要你擔心’,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
“就是不需要你擔心,有什麼可解釋的,我們又沒什麼特殊的關係。往壞裏說我們僅僅隻是肇事者和受害人的關係而已,往好裏說我們應該隻算是朋友,就算是好朋友也沒有權利幹涉別人的生活,我想去哪裏想幹什麼這是我的自由,杜徑雲你不覺的你管的太多了嗎?我現在已經康複了,你的肇事者責任早已經在我身體恢複健康後就結束了,你總這樣管著我是什麼意思。一我和你不是親人,二我和你不是戀人,三我和你不是好到穿同一條褲子的朋友,你不覺的你這樣子很奇怪嗎?”蘇林晚喘著粗氣將自己積壓在內心許久的話一股腦的全都說了出來,說完後感覺自己全身輕鬆了不少,總和杜徑雲拉拉扯扯的牽扯不清也不是個辦法,俗話說的好當斷則斷不斷則亂,自己已經混亂了這麼久了,該是時候整理一下了。
杜徑雲有些目瞪口呆的聽完了蘇林晚的控訴,這是蘇林晚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還真是有些可笑。對於蘇林晚的話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地方能反駁的,不是親人、不是戀人、勉強算是朋友,自己和她的關係確實沒親密到可以管太多的地步。可親耳聽到蘇林晚這麼說心裏卻很受傷,被蘇林晚當麵赤裸裸的指責出來,一時間竟難以接受這個現實。在蘇林晚的眼裏原來自己什麼都不是,那之前的那些話又算什麼,是為了討好自己演的戲,那隻能說蘇林晚的演技真是太好了,這場戲自己還真沒有識破。於是杜徑雲語氣有些尖酸的說道:“你這過河拆橋的本事也太厲害了點兒吧,是誰當初哭的死去活來的求著我的,現在好了就轉臉不認人了,我怎麼就不能管你了,忘恩負義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我奉勸你要學會感恩才行,這個社會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蘇林晚在說完剛才那一席話後,心裏原本是很後悔的,想著要怎麼對杜徑雲道歉才好,可杜徑雲的這一席話卻給蘇林晚當頭澆了一盆涼水,原來自己喜歡的那個人是這麼看自己的,自己在他眼裏就是一個忘恩負義不懂得感恩的人,心裏最後的一絲愧疚也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