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副身板,你覺得我對你還有性趣麼?”這是什麼眼神,好像他就一大色狼,慕容博瞬間心理來了氣,將她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通,語氣不由得尖刻了許多,那諷刺意味十分明顯,眼神更是不屑。
聽了他的話,無憂不但沒有一絲不悅,反而臉上還閃出一絲竊喜,一雙清亮的眸子撲閃撲閃著,如一隻美麗的蝴蝶閃動著翅膀,既然他都這麼說,那自己還怕他幹嘛,她可是安全的呢!
慕容博將她的得意盡收眼底,眼神倏地變得冷漠起來,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一把甩開他的手,側過身子,徑直朝樓上走去,也懶得再管她。
無憂怔怔地站在原地,不可思議地看著前麵那抹孤傲頎長的身影,撇了撇嘴,什麼人嘛,真是個小氣的男人,她暗自在心理將他給腹語了一頓。
算了,跟這麼個自私自大狂的家夥計較也沒意思,既然他不告訴自己,那她就自己去找好了,反正這裏房間這麼多,樓上樓下,幾十間,她還怕沒地方睡。
想到這裏,她便開始行動起來,那男人住二樓,那她就住一樓好了。
她剛邁出幾步,還沒到一樓離廳最近的那個房間,自己衣兜裏的手機便震動起來了。
她好奇,是誰這麼晚了還給自己電話,是醫院還是韓雪?
她快速地掏出手機接聽起來,還沒將那個“喂。”喊出來,便見慕容博那低沉而冷硬的聲音傳了出來“二樓,左手邊,第三間。”
“我在一樓已經睡下了。”開什麼玩笑,讓她和他住一個樓層,她才不幹,她可不想時時刻刻地看到他那張冰封般的撲克臉。
“給你三分鍾的時間,千萬不要讓我來‘請’你。”居然敢反駁他的話,哼,慕容博神色一凜,語氣之霸道,尤其那個“請。”字更是加重了好幾分。
“霸道狂。”無憂看著那已然掛斷了的電話,很是不悅地對著手機重重地說出三個字。
三分鍾,從一樓上到二樓差不多就用完了,雖然極度不情願,可她不得不依言行事,要知道她現在可是寄人籬下,有求於人,俗話說的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再說那男人哪是蛇,根本就是一條龍嘛,一條狡猾,腹黑的惡龍,她就是再不甘,再不爽,也隻能忍著。
她拖著有些疲累的腿上到二樓,便見那可惡的男人正依在門前,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眼神自信而隨意地盯著自己的手腕上看出。
不用想,不用看也知道他是在幹嗎,在給自己看時間,看自己是否有在他規定的時間達到他想要的目的。
那姿態怎麼看怎麼慵懶,怎麼慵懶怎麼優雅,真是禍害,不論他做出什麼樣的表情和動作永遠都是那麼的讓人賞心悅目,無憂在心理又將眼前的男人給暗罵了一通。
“不要在心底罵我,否者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慕容博目光依舊盯著自己的手腕看,剛剛好,不多不少,剛好三分鍾,可嘴角的笑痕卻多了幾分了然和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