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容博那張緊抿著的性感薄唇,她感覺唇邊有些幹渴,她將自己的身子進一步地朝慕容博壓了過去,企圖將自己的嬌唇覆上他的,看到慕容博那像是被定住了神情,沈碧君臉上那自信滿滿的神情更是難以掩飾,臉上的嬌媚又多了幾分,她就說嘛,憑借自己這傲人的身子恁誰看到了都是一副致命的誘惑,對慕容博的反應她也深信不疑!
看到那妙曼的胴體,慕容博不但沒有絲毫的“性致”,反而還一臉的嫌惡,他毫無憐惜地一把將她推到了地上,騰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如君王一般冰冷地朝她瞥了一眼,嘴角更是勾起一抹濃濃地不屑和嘲諷,吐出的話更是寒冷徹骨,“想要男人自己到外麵找去!”
說完看也不看一臉羞憤,滿眼不甘帶著一絲受傷和委屈地沈碧君,抱起桌上的文件就欲轉身離開。
無疑這樣的話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一種莫大的羞辱和傷害,他把她當妓,這是慕容博在說完這句話後沈碧君第一個映入腦海裏的字眼。
就在他剛繞過書桌走出兩步的時候,沈碧君那滿含羞愧,憤怒和控訴的聲音從後響起,“我哪裏不如樂無憂了,論身世背景,社會地位,我都要比她出色的多;論長相,論身材我更是不會比她差,在事業上,我可以讓我的家族幫到你很多,可是她呢,她有什麼,她什麼都沒有,她什麼也不能幫到你,整個就是一無是處!”
她感到受了莫大的恥辱,她都脫光了的呈現在他的麵前,他不但沒有她預想中的反應,反而說蹙這般羞辱人的話?他究竟是不是男人?叫她情何以堪!
慕容博聽到她的話,突地轉過身來,眉頭蹙起,微眯著眼目光陰冷淩厲地看著那個躺在地上滿臉不甘,不滿,情緒激動的女人,嘴角的嘲諷愈加的明顯,隻見他薄唇微微向上一揚,冷酷絕情的話便傳了出來,“樂無憂哪裏都比你好,我慕容博的商業版圖何須要通過那種愚蠢的商業聯姻來達到,哼,就算我慕容博需要一個女人,那也是絕對與我比肩齊站的女人,絕不是擺在我背後的一隻花瓶!”
這次說完,他看也懶得再看身後的女人一眼轉身就朝門口走去,他覺得多看一眼那女人,他就覺得多惡心一次。
當他拉開房門,抬頭便對上無憂那雙清淡的眸子,想必她已經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了,那麼剛才的話她也應該聽到了吧?
門大開著,裏麵的情景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無憂的眼前,他走出門,眼裏沒有一絲的慌亂和掩飾,他語氣輕柔的問道,“怎麼還沒休息?”
“睡不著,起來接杯水喝,喝牛奶嗎?”無憂目光淡淡朝辦公室瞥了一眼,當目光觸及到地上那抹****,幽怨,憤恨,不甘的身影時又快速地移開,將手裏的牛奶杯朝他一揚。
老實說看到那一幕她還是有些尷尬的。
聽到她的說辭,慕容博心理不由得一陣無奈的淺笑,這女人不管在什麼場合都表現得這麼冷靜,就連說出的話都是那麼的謹慎,明明是給自己準備的牛奶,可說出的話讓人聽起來隻是那麼的隨意,好像隻是簡單的詢問,至於你要不要那是另一回事,而我也不是真的為你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