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無憂,是我傷害了你,不過我可以等,等到你願意接受我的那一天。”慕容博心裏一緊一縮,說出一直藏在他心底的內疚和自責。

“你沒有對不起我,你也不用等我了,即使你不簽字離婚,這一輩子我們也是不可能的。”無憂側過頭,臉上一片清冷,眼神堅定,說出的話也是那麼的冰封決絕。

簽不簽字隨他,反正這一輩子她是不打算再結婚的了,所以她有的是時間跟他耗,她就不信他還能堅持多久。

“如果我說從四年前遇見你之後,我就從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你會相信嗎?”他知道像她那麼清高卻又沒有安全感的女人內心一定是忌諱著四年前的事,所以她才對自己恨得那麼深,不肯原諒自己,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她至始至終他隻有她一個女人。

無憂心裏一震,不過很快她又恢複鎮定,神情依舊冷漠如霜,嘴角勾起一抹輕嘲,有對自己的,也有對他的,他以為他這麼說自己就會相信嗎?不可能,她可從來就沒覺得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她清楚地記得奶奶請他到家裏吃飯那天自己親眼所見的情景,但是他看到白靈是那麼的激動,不顧那川流不息飛馳的車輛硬衝到馬路對麵摟著白靈的激動神情;還有奶奶去世那天晚上,自己是那麼無助和害怕,她卻和一個女人關在房間裏洗澡;而在自己離開前的那天晚上他居然將自己錯當成了白靈,她怎麼會相信他說的話?

她更不會相信一個男人四年中都不曾碰過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為了像她這樣沒有絲毫吸引力的女人,他說這些的目的又是什麼?

“慕容博你用不著給我說這些,你有沒有碰其他的女人都跟我沒有關係,總之我們是不可能的!”無憂用力一把將他推開,提著自己的包包快步地朝辦公室門口衝去,她不要再待在這裏,不想再麵對這個虛偽的男人。

“無憂?”看到那單薄離去的身影,慕容博隻覺懷裏一空,心裏突地一緊,他抬起有些痛苦的雙眸將她叫住。

無憂身子一頓,那扶在門把上的手一顫,此時她覺得心裏酸酸的,難過的要死,她很想找個地方好好地哭一場。

身後隻聽見慕容博那醇厚而性感的聲音傳了出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做對不起我們婚姻的事,除了你,這四年來我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慕容博,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你!我也不管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會怕。”無憂側過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裏卻透著濃濃的恨意,看得慕容博心裏一驚一疼,痛苦難受極了!

無憂幾乎是逃也似的出了慕容集團,一回到自己的車上,她眼裏的淚水再也包裹不住,瞬間入泄了洪的閘門,這一打開就無法關上,她痛苦地趴在方向盤上失聲痛哭起來。

原以為她的心已經麻木了,再也不會激起一點浪花,就算麵對他她也不會有絲毫的波動,這時她才發覺不是自己已經將他遺忘,而是因為在四年前他就已經深刻進了自己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