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算是男人嗎?”馬臉男子哼了兩哼,附和著橫肉男。
“嗬嗬,兄弟哪是那意思啊,兄弟我也是為哥幾個著想嘛。”肥油男見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嗬嗬地貼著笑臉陪著不是。
“哼,我看你還是為自己著想吧,不要等下步上劉楓的後塵。”橫肉男上下地將肥油男打量了一番,輕嗤道。
無憂被他們幾人的話聽得是胸腔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她趁他們“窩裏反。”的時候悄悄地蹲下身在地上摸著酒瓶,她剛才有記得這裏有一個空的酒瓶的,可一雙警惕性很高的大眼不敢有絲毫地鬆懈,依舊緊緊地鎖在他們幾人身上。
當摸到那個酒瓶,她緊緊地拽在手裏,快速地站起身朝牆麵靠了過去,將自己早已嚇得冷汗涔涔的後背緊貼在牆麵上。
“女人,哥哥幾個可不是劉楓,識相點就乖乖地從了哥哥幾個,可千萬不要敬酒吃罰酒。”就在這時候,橫肉朝無憂走了過來。
眼看那橫肉男就隻離自己還不到兩步遠地距離,無憂抱起酒瓶先發製人,毫不猶豫狠狠地朝橫肉男的頭上砸了過去。
“哐啷。”一聲酒瓶被砸得隻剩下半截了,那半個瓶子上呈現出長短不一的玻璃峰尖,也是在頃刻間,橫肉男的臉上流淌出一股灼熱的猩紅液體來,緊接著又是一陣殺豬聲傳了出來。
“媽的,老子今天要玩死你。”橫肉男伸手朝臉上一抹,猩紅的血染滿了手心,他那皮厚的老臉一皺,本就醜陋的臉看上去更加的猙獰可怖了,他眼裏閃過血紅的毒火,憤怒地伸手沾滿鮮血的手就要去掐無憂的脖子。
無憂身子一躲,躲過了他伸過來的魔爪,就在他再次朝自己撲過來的時候,她緊握住滿是峰刀的半個瓶子同樣沒有猶豫地朝他的頭上猛刺了過去。
也許是出於本能的求生欲望,將她體內地沉澱的嗜血因子給激發出來了。
因為這一次不想之前那一次是整個瓶子砸下來的,除了腦門上留有一道口子外其他都沒有過多的損傷,但是這一次因為那半個瓶子的斷麵成刀鋒狀,又加上無憂是用刺的,而不是砸的,而且還連刺了好幾下。
男子的頭和臉頓時成了馬蜂窩,到處都刺的是口子,而且肉裏還殘留著玻璃碎片和碎屑,鮮血流得更歡更猛了,橫肉男抱著頭疼地眼冒金花。
無憂見狀,趁其不備,快速地抬腿猛地朝他的兩腿間用力地踢了一腳,橫肉男的疼得死去活來,頓在地上痛苦地哀叫申吟著。
在場的另兩個男子看得是一愣一愣地,簡直是震住了,無憂看準時機,快速地跳開,挪到陳晨地身邊坐了下去,將自己的身子擋在陳晨地麵前,可眼裏不敢有絲毫地鬆懈,她的臉頰上早已布滿了豆大的汗水。
“廢,廢了她。”這時,那趟在地上痛得快去見閻王的橫肉男胸口猛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剩下的兩人聽罷,又看了看那警覺性極強的女人一眼,很聰明地知道,這個時候衝過去,無疑是送死,不但美味沒有嚐到,反而還會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地上躺著的兩人就是前車之鑒,兩人很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心有靈犀地靠坐在沙發上,心想反正這包廂的門她也打不開,他們就耗著好了,她總會有疲憊鬆懈的時候,到時候他們兩個人一起撲上去還不怕製不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