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意識裏心猛地慌亂起來,那握住門把的手緊了緊,“開門!”慕容博快速的一掃,忍住殺人的衝動,聲音冰冷地對著三樓的保全頭目命令道。
那人緊張得死拽住手裏的磁卡,身體不住地顫抖著,總裁怎麼來了,而且還氣衝衝的?
見他沒反應,慕容博身旁的一保鏢人員快速地上前一把奪過那保全頭領手裏的磁卡朝門上一插,門快速打開,慕容博快速地走了進去。
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那緊貼在牆壁驚恐無助,衣服被撕破了好幾道口子,頭發散亂,臉上和手上都染著些血漬,手裏緊拽著半截還沾著鮮血的尖銳玻璃瓶時,渾身像遭到了雷擊,怒火更是如波濤洶湧般席卷而來,心裏狠狠地被人撕裂了一道口子,刺疼著,他眼裏閃動著濃濃地緊張和心疼,快步地走了過去蹲下身子朝無憂靠了過去。
無憂以為是對麵靠過來的那些惡心男人,緊抱住手裏地半個酒瓶驚恐地對著他的胸口道,“別過來,別過來!”同時身子還不住地望牆角處縮去,顯得是那麼的無助和絕望。
森冷而陰鬱的氣息在整個包廂裏散發開來,冰凍了所有的人,看到他走過去,隨都不敢動一下,就連呼吸也變得微弱起來,慕容博眼裏閃過一道陰寒的殺意,強大的氣場震懾著包廂裏的所有人,就連那倒在地上痛苦打著滾的兩人也不敢冒出一絲聲音來。
“無憂,是我,我是慕容博。”慕容博看到她那副如驚弓之鳥的樣子,心裏愈加地疼痛起來,他伸出一手抓住她的那緊抱住酒瓶的手。
聽著聲音,無憂抬起頭看清是他,手一鬆,酒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心裏湧出一絲酸澀,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撲到慕容博的懷裏積壓了許久的委屈和無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慕容博伸出手顫抖地緊抱著懷裏的人兒,感受到她身子劇烈地顫抖心痛得快要窒息掉了,他顫抖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了出來,眼裏帶著濃濃地自責和擔憂,“對不起,我來晚了。”
無憂像一隻漂浮在瀚海裏的小螞蟻,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在他懷裏放聲大哭著,她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期待過他的出現,攀住他手臂的手緊緊地抓著,生怕是自己的幻覺,用力地吮吸著他身上傳來的薄荷馨香味。
“別怕,有老公在。”慕容博緊抱著懷裏已經嚇得軟趴成一團的人兒,看著她淚流滿麵的眼他心疼極了,他伸出一手顫抖地檫去她臉上淚痕。
聽著他的話,原本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也頓時安下心來,無視周遭眾多的目光,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倨傲地朝包廂外走去,在經過那群保鏢身旁的時候他眸光狠厲朝他們掃了一眼。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屋裏那幾個罪魁禍首一眼,也沒有和他們說過一句話,可整個包廂卻透著死一般的沉寂。
他既沒有對誰大聲怒吼,也沒有對誰拳腳相向,冷靜得讓人毛骨悚然,驚恐萬懼,一種無形的強壓罩了下來,壓的人都喘不過起來。
不需要言語,僅僅一個眼神,那些保鏢便領會到了他眼神劉透露出來的意思和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