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種臭事她是怎麼知道的?

見他久不言語,無憂便知道這事真的,她突然轉過頭來,裝著一臉驚訝的樣子,“天啦,那麼說這件事是真的,我的媽呀,你堆那麼多的髒衣服在那裏,得滋生多少的細菌啊?”

被她這麼一說,慕容博臉色一黑,愈發的尷尬,睜著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狠瞪著她!

該死的,她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難道就不知什麼叫適可而止,還是說她的故意的?!

“你這壞習慣以後可得改一改,別帶了兒子!”

慕容博身子一僵,直直地怵在那裏,眼神愈發的犀利淩厲起來,狠狠地瞪視著麵前還喋喋不休的小女人,真恨不得拿顆針將她那不安分地小嘴兒給縫起來。

他薄唇緊抿,極力地忍耐著,可是最終還是沒忍住,一個俯身精準地捉住她的小嘴兒狠狠地吻著。

無憂那半握成拳的小手用力地捶打在他的肩頭掙紮著,該死的,這男人他是瘋了,沒看到Oris還在客廳嗎,還有現在是白天,而起他們還是站在陽台上,萬一被外人看到了那多不好!

恁是無憂怎麼用力,慕容博就是不放開她,依舊使勁地吻著,大有狠狠懲罰她的味道,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緩解自己剛才的尷尬和不自在。

雖然他沒有承認,不過就他的這一連鎖反應,跟招供沒什麼兩樣。

在她快喘息不過來的時候,他才心不甘情不願放開她,微眯著一雙危險的眸子神色曖昧的警告道,“以後不許提這事!”

該死的,要不是她,他會堆那麼多的衣服麼?也不想想這罪魁禍首是誰,這會兒居然還好意思地嘲笑他。

可是某人就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根本不將他的警告放在眼裏,“就算你平時工作再忙,也應該不缺那點叫人過來收髒衣服的時間吧?!或者你也可以叫個員工幫你將那些髒衣服送去幹洗店啊。”

“閉嘴!再不閉嘴,後果你自己知道。”這該死的女人,她還真是挑釁上癮了,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慕容博是磨牙霍霍,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出這句話來。

混蛋,就知道威脅她!

看著眼前如暴君的男人,無憂很不服氣地朝他白了一眼,“這是什麼世道啊,連實話都不能說了。”

某暴君再瞪利眼,算了,懶得跟她再說,轉身就欲走人。

看著那氣衝衝離去的男人,無憂心情大好,笑得那個叫陽光明媚,百花失色好不愜意。

她剛轉身才將手伸進衣盆裏,身邊便又一個黑影快速地罩了下來,她還來不及抬眼看去,自己的身子便已被慕容博一個彎腰打橫抱了起來。

陽台和書房正連接著的,一個箭步,慕容博便將無憂抱進了書房,“嘭。”的一聲,書房的門被他給上了鎖,緊接著無憂被他扔了到一旁的沙發上。

看到他那張邪肆的俊臉,無憂頓時警鈴大作,暗自懊惱剛才開他玩笑開的過頭了,現在暴君發怒了,一想到他不會放過自己,她內心就惴惴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