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諾並非情侶關係,我們隻是……”溫洋的實話實說,記者們均認為是有意遮掩,直接將矛頭轉向了許諾。
“許諾女神,您為何會與溫畫家同時出現在藝藝不舍?”
“許諾女神,聽說溫畫家和您曾是校友?”
“許諾女神,您現在是否在和溫畫家交往?”
……
許諾眸光閃躲,麵色泛白,被記者逼問得更加慌亂,更顯詞窮。
而且,無論她說什麼,記者們都不相信,仿佛篤定她和溫洋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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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珺言一接到顧名的電話,便風一般的衝向了藝藝不舍。
他就知道這個溫洋不是安分之人!
“吱——”一聲急刹,一輛騷包的勞斯萊斯停在了馬路正中,兩個路口已被車隊阻斷了車流。
藝藝不舍內的記者們瞬間安靜了下來。
“嘭”
墨珺言關上車門,大步流星走進藝藝不舍。
雖然一身休閑打扮,仍掩蓋不住他身上那股震懾天下的王者之氣,隻一個眼神便將所有人凍成了冰棍。
如太陽般高高在上的姿態,瞬間將眾人秒成了渣渣,在記者們半癡半呆的注視下,已拉起許諾走了出去。
當記者們魂魄歸位時,那輛勞斯萊斯早已經消失。
記者們眼帶迷茫,仿佛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夢而已。
但它不是夢!因為……
原本許諾所在的位置,換了一個人。
顧名麵色冷斂,肅然開口:“墨總有令,今日之事,一字不許報道,如有泄露,你和你的公司將從世界上消失!”
顧名斂著目光掃過人群,一句警告便讓記者們後背寒顫,魂不附體。
不傻的都知道,得罪了陰冷的墨氏總裁,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剛剛還覺得自己網到爆料的記者們,此刻,卻覺得手裏的“家夥”就是一條Inlandtaipan毒蛇,恨不得直接將它甩到外星去。
溫洋麵上依然無波無瀾,隻是,眸底機不可察的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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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了幾分鍾後,許諾才反應過來,開口問道:“你怎麼來了?”
“嗯。”墨珺言輕聲一應,仍神色淡然的目視著前方。
知此黑黑黑惜字如金,許諾便不打算再問,垂落下長長的睫毛,暗自鬱悶,悄悄腹語:“明天怎麼辦?”
“照常上班!絕對沒有記者打擾!” 墨珺言身上的心理監聽器仿佛也升了級。
但他篤定的口吻,卻讓許諾安心了不少。
許諾抬眸看去,墨珺言流暢的側顏,此刻更顯高貴、超逸。
許諾不自覺地唇角揚起,突然覺得他這個人,也挺“可愛”的。
一個眼神就能嚇得一群人抖腿如篩糠……
但是,他偶爾目柔如水又是怎麼回事?
他又是怎麼將高冷凜然與輕逸超脫結合於一身的?
墨珺言心神悄漾,眉心微揚,很是享受車內的氣氛和那道清澈目光。
隻是,腦後莫名落下了幾條加粗的黑線。
他若知道許諾用“可愛”這個詞形容他的話,可能,黑線條數會翻漲萬倍,自下向上倒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