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曲解了在一起的意思,原本就是情商很低很低,現在被刺激的更加就是負數了,理智什麼者全他媽的見鬼啦。 雪對殺氣那可是格外的敏感,所以也就能夠輕而易舉的感覺:還真是諷刺,前幾天還口口聲聲說愛我的那個人現在就向我釋放著殺氣,真的隻是別人的一兩句話就可以不相信我嗎
?難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夠了解嗎?
“你把話說清楚。”明軒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了,隻是想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哪怕這個解釋簡簡單單隻有一句,自己也都是願意接受的,但是如果不解釋的話心裏真的很痛。
“你很煩耶。”雪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壞掉了。
在她的概念裏,自己根本就沒有犯過任何錯誤又何必需要解釋,解釋這種東西往往是心虛的人才會去做的事情,自己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又何須去像別人解釋什麼呢?
本來明軒和琪一起來找自己的時候心情就不好了,竟然還說了那麼多的莫名其妙的話,那也就算了嘛,現在怎麼那麼凶,而且用殺人的眼光看著,無聊。
“今天你話不說清楚就別想走。”他緊緊的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力氣也不小,若是平常自己肯定是不願意用這麼大的力氣去對待,因為害怕自己粗糙的大手會弄疼她的胳膊,平時那可都是很細心的,可是現在卻顧不了那麼多,可是如今理智什麼的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疼”她狠狠的掙脫,沒有想到他會用這麼大的力度來對待自己,比見到青龍那一次還更加的生氣:這個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子對我,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狗屁嗎?難道你心裏真的就那麼一點點都不相信我
“我警告你,別隨便碰。”怕地一個耳刮就扇在了他的臉上,快準好而且不帶一絲猶豫:“不對你動手,你就真的以為我是弱女子啦。”
“明軒哥哥,你沒事吧。”上官琪趕緊就上去噓寒問暖:兩個人越鬧越好。
將憤怒的眼光轉向了小雪:“我說你這人也是夠了,你憑什麼在這裏打人,女子的三從四德你了解嗎?你這樣做和那些大街上的潑婦又有什麼區別呢?虧你現在的身份還是皇室子弟,簡直是丟了皇家的臉。”
上官琪每一個字都在提醒著小雪的背景,真的是把小雪貶的是一文不值:“像你這種臭丫頭,真是惡心啊!”
明軒這時候是很生氣沒錯,但是上官琪的話更讓他覺得生氣:“夠了,你也別在這裏說”自己不會允許讓別人對自己心愛的人出言不遜。
雪冷淡淡地看著他:“可笑,在這裏裝仁慈給誰看,剛才你對我下手的力度那也不輕呀。”
小雪取出手腕上的匕首,悠哉悠哉的拿在手裏不停的轉:“喂,我說上官琪,你真以為你是公主我就不敢對你動手了嗎?我看見臉蛋長的也不錯,怎麼嘴就這麼的惡心呢?我真的很想把他好好的調教調教呀!你說你要不要來嚐嚐這把匕首的滋味。”
上官琪看著那匕首上散發著幽幽的光,就知道那上麵絕對是淬過了毒的,若是真的在臉上畫一下那絕對是要毀了整張臉的: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內心歹毒呀。
“我覺得你應該是認識慕容雨的吧,我記得那個小丫頭當初好像就是不懂事得罪的我才死的,那你要不要也來嚐嚐呢?我可以給你個痛快”言外之意就是讓你生不如死:一個小小的公主也幹在我麵前在這裏嘰嘰喳喳的,我可不是什麽好欺負的臭丫頭。
“柳信,將來老地方”實在是不想繼續在這裏多待下,滿肚子的火氣直接就飛離了這裏,再呆下去估計自己都要瘋了。崩潰了。
“打,打我了,而且,語氣還是那樣的凶狠,難道真的心裏就沒有一丁點我的地位嗎?難道在你的心裏我就真的那麼一文不值嗎?”明軒此時此刻都不知道要用什麼話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隻知道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子劃開了一般,狠狠的撕裂開了,很痛很痛。
柳信還不明所以的在這裏,剛才發生的一幕幕實在是讓人難以忘掉,和自己同行了這麼多天的公子竟然是個女娃娃,而且剛才手拿匕首的動作和威脅的語氣,跟之前的溫雅實在是大不一樣。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