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是偽君子有辱斯文還差不多。”小寒不屑地反駁他。
“好啊,那我這個偽君子先請你吃飯,吃完飯就把你帶到酒店做一些有辱斯文的事,最後你再罵我是衣冠禽獸,怎麼樣?”餘安寶又跟小寒說笑。
“你敢!”小寒的拳頭亮了出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閹了你!”
“嗬,你這個兩麵三刀的女人,在你導演麵前乖巧得像隻小白兔,在我麵前立馬就成了暴躁的小獅子。”餘安寶繼續拿小寒開涮。
“說誰兩麵三刀呢你!”小寒的拳頭揮了過來。
“誒,君子動口不動手昂,”餘安寶握住小寒的拳頭,笑得燦爛,“不和你鬧了,我請你吃飯去。”
“氣都被你氣飽了,還吃飯!”小寒一臉嫌棄地抽回自己的手。
餘安寶忽然語氣溫柔,“久別重逢總要敘敘舊嘛,哪來那麼多氣。”然後他吩咐福伯,“福伯,麻煩您,去皇後西餐廳。”
福伯嘴角也掛著淺淺的笑意,“是,老板。”
“喂,你不會讓我以這身裝扮和你去吃飯吧?你好歹讓我回去洗洗臉,換身衣服啊!”剛才被餘安寶從片場強行拉走,小寒哪裏來得及換上自己的衣服,此時的她仍是劇中扮演丫鬟的形象。
“何必那麼麻煩,你這樣挺好。”餘安寶見怪不怪。
小寒心急如焚,“好什麼好,就我這個樣子,別人還以為我是在玩穿越呢!你快讓福伯停車,我要回家!”
餘安寶輕柔地抬起小寒的下頜,“你無需在意別人的眼光,隻要我覺得你好看就行了。”鳳眸裏似乎閃過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飄忽的光芒,他的視線順著小寒的臉龐一直往下延伸,“你洗不洗臉,穿不穿衣服,反正在我眼裏,你怎樣都好看。”
小寒這才發覺,原來自己不知何時泄露了春光,一對珠圓玉潤半遮半掩,估計是她之前同餘安寶扭打時不小心把衣服的領子扯鬆了。臉頰頓時如火燒,羞憤的小寒趕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前胸,“你這個偷窺狂,臭不要臉!”
“你露那麼多,還用得著偷窺?”餘安寶火上澆油。
“餘安寶,你這個變態!你怎麼變得這麼可惡!”小寒簡直要崩潰,本以為這些年裏,這家夥會變得沉穩許多,豈知如今他的性格非但離她想象中的差了十萬八千裏,而且他更加讓她抓狂,分分秒秒間都有可能把她氣爆。
“好好好,我堅決不逗你了,”餘安寶笑得前仰後合,末了,他又一本正經地對小寒說道,“我送你回家換衣服,晚上七點我再去接你吃飯。”
小寒怔怔地望著餘安寶,忽然陷入了沉默。
為什麼餘安寶笑得那麼肆意,她卻越覺得他很孤獨?難道是她的錯覺嗎?如果是錯覺,又為什麼這種感覺會如此強烈?
“餘安寶,現在的你是真實的你嗎?為何我在你依然顛倒眾生的笑容裏看到了你刻意隱藏的落寞?”小寒不禁在心中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