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煙驚愕地望著報紙上那個坐在霍岩身上的黑色蕾絲女人,她的左手食指上正是戴著這枚名為Venus,來自哥倫比亞Coscuez的祖母綠戒指。
見柳若煙怔愣著一句話說不出,餘安寶擎起柳若煙的下頜,低沉而滿具壓迫感的聲音響起,“還是說,報紙上這個女人其實就是你柳若煙?”
“不不不,不是的!”柳若煙驚慌地不停搖著頭,“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我!餘董,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齷齪的事呢。
您也知道,您母親是著名珠寶設計師,Summe&Love品牌珠寶有多受歡迎您不是不清楚,這難免會催生很多不法廠商通過製造出很多Summe&Love品牌珠寶的仿製品來謀取利益。所以,這個女人戴的肯定是假貨!”
“柳若煙,你以為我餘安寶是傻子麼!”餘安寶突然提高了音調,嚇得柳若煙不禁打了個寒顫,“我天天和Summe&Love品牌珠寶的創始人生活在一起,我會分不清真品和贗品嗎!”
餘安寶死死鉗住柳若煙的雙肩,不容反抗的強勢語氣,“說,報紙上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你?”
惶恐的柳若煙深知餘安寶的實力,她若繼續說謊,後果不堪設想。
“餘董,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柳若煙轟的一聲跪到地上,淚流滿麵的她拽著餘安寶的衣角,“這麼做並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人指使的!我求求您,我隻是個小小的演員,您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柳若煙呐柳若煙,”餘安寶鄙夷地望著忽然卑微起來的柳若煙,“你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以為你讓記者給你拍個背影,我就看不出報紙上那個女人是你?我還真要感謝我母親設計的這枚獨一無二的戒指,如果沒有它,你還要繼續逍遙法外多久!”
“餘董,我知錯了,我徹底知錯了,”柳若煙聲聲乞求著,一副可憐的狼狽相,“我再也不敢了!我求您不要把我交給警察,我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地位,我不想我的一生就這麼毀了,我給您磕頭,好不好?我磕頭!”隻見柳若煙一邊說著,一邊在堅硬的地麵上把頭磕得當當響。
“行了!”餘安寶一把揪起柳若煙,鳳眸怒瞪著她,“你給我說實話,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兩張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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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董您不能進去,羅總正在裏麵開會,餘董!”工作人員攔不住氣衝衝硬闖進羅傲珊會議室的餘安寶。
正坐在長長的會議桌兩旁開會的員工們被猛然衝進來的餘安寶驚得齊刷刷抬起了頭,屋裏瞬間鴉雀無聲。
“羅傲珊,你跟我來!”餘安寶不假思索地拉起站在會議桌中央的羅傲珊就往外走。
“餘安寶,你幹什麼?放手!”羅傲珊掙脫不開餘安寶,被餘安寶拽得一溜小跑,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嘎登嘎登似乎響徹整棟辦公樓。
“餘安寶,你混——”被迫來到停車場,羅傲珊還未把話說完,餘安寶直接將她塞進了車裏。
“福伯,開車。”同時坐上車的餘安寶低聲命令道。
羅傲珊氣急敗壞地朝餘安寶大聲叫嚷,“餘安寶,我還有工作在身呢,你把我帶去哪裏?”
“帶你回家!”餘安寶克製著憤怒,奮力製住掙紮中的羅傲珊。
羅傲珊氣得臉紅脖子粗,“你發什麼瘋呢你!上班時間,你帶我回家做什麼?”
“你給我住口!”餘安寶一聲厲喝,羅傲珊立刻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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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我自己會走!”到達別墅,羅傲珊的手依舊被餘安寶攥得生緊,身不由己的她停不下腳步。
“你給我進來!”餘安寶把羅傲珊拉進了臥室,門哐當一聲重重地關上。
羅傲珊氣喘籲籲,破口大罵,“餘安寶,你發什麼神經,今天吃錯藥了你!”
餘安寶將前幾天報道小寒和霍岩外出偷吃的那些報紙狠狠摔在羅傲珊麵前,他忍無可忍,“羅傲珊,你還是我的妻子麼?你這樣陷害我和小寒他們夫妻,你良心何在?”
“餘安寶,你問我良心何在?”羅傲珊隻覺好笑,“你背著我和翁小寒偷情你還有理了!怎麼,嫌我因為你和翁小寒這次醜聞,我們吵架吵得少了?餘安寶,你還是個人麼!”
“羅傲珊,為什麼每次你做錯了事,你就是死不承認?”餘安寶恨得青筋暴起,“你傷害我不要緊,小寒和霍岩他們才結婚多久,他們兩個得罪你了麼?你去傷害他們夫妻做什麼?羅傲珊,你是不是人!”
“因為你和翁小寒,我早就不是人了!”羅傲珊瘋了似的推開餘安寶,她輕蔑地笑起來,“你隨便給我安排罪名好了,我早TMD不在乎了。證據呢?你給我拿出證據來啊!”
“羅傲珊,”餘安寶已經絕望,聲音冷靜得可怕,“柳若煙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