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楚嚇得手腳都不知道怎麼動,舌頭也僵在那兒任對方噬咬,上官敏華輕笑,還要湊上去再咬對方一口,宣楚驚得差點跳起來。
眼看就要露陷,這出戲所期待的重磅人物終於踹門衝進來,周承熙吼叫一聲,把壓在上官敏華身上的男子一把拽下床,赤紅著雙眼瞪著床上麵色嫣紅的女子,道:“你、你們!”
上官敏華白他一眼,道:“你來得太早了。”隨後又換了嬌滴滴的聲音,對另一個人柔聲喚道,“宣將軍,快上來,咱們繼續。”
宣楚裸身跪在那兒,動也不敢動;周承熙刷地抽出劍,要把這對奸夫****斬於殿中,聞信趕來秦國師、看熱鬧的長公主等人把屋子圍起來,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上官敏華噙著一絲笑意,悠然自得。
秦關月攔住帝皇的長劍,讓他慎思、慎思再慎思。周承簡在旁陰陽怪氣地冷嘲熱諷,把氣氛抄作得越來越熱乎,周承熙按捺不住,一劍刺中宣楚的右肩,看到脖子上那個紅印,劍又向遞了三分,宣楚悶聲不吭,忍著那巨大的痛楚,任由汗珠從額間滴滴滑落。
“元殊,你倒是說句話!”秦關月勸不住周承熙,便請床上的禍源解難。
上官敏華玩味地笑起來,道:“國師大人要我說什麼呢?不是您說的陛下絕不會與我為難麼?”
“這,”秦關月語噎,然後板了臉,試圖與人講道理,“宣將軍身負保衛皇宮重職,元殊還是不要嬉玩了,告訴為師這是怎麼一回事?”
上官敏華恍然大悟,長長哦了一聲,偏又笑道:“可是我好喜歡宣將軍強壯的身體,國師大人,您說怎麼辦呢?”
秦關月像活吞三百隻蟑螂般驚恐,周承熙一腳將宣楚踢向牆角,提著染血的長劍,瞪著上官敏華像要吃了她,他睚眥俱裂,怒火難掩,手起劍落,刺穿的是秦關月的衣衫。
“國師,你給朕讓開!”
“陛下,這個中必有緣由,三思而行。”
“緣由?”周承熙怒極大笑,指著上官敏華的鼻子罵道,“國師還看不出來,隻要不是朕,她樂意給隨便一個男人張開大腿!這個賤貨,水性楊花,恬不知恥。。。”
上官敏華眼一眯,掩去怒意,回道:“真是說得對極了,有能耐現在就一劍殺了我,否則日後我就給你戴一百頂一千頂綠帽子!”
周承熙氣得嗷嗷大叫,長公主叫來********把上官敏華拿下,秦關月要顧兩頭,最終一頭都沒顧住。宣楚重傷,當朝皇後深鎖冷宮,新帝久違的暴躁淩虐嗜殺脾性再次重臨皇宮,朝堂宮廷寒氣森森,好似此處不是人間。
那夜,王淑儀誕下龍子,此仍慶德帝第一個繼承人,擁有承繼大周帝統的嬰孩。當夜,久壓之下民意勃然爆發。失去宣楚的指揮,南衙禁軍沒能守住宮門,叛軍舉著鏟除暴君的旗幟打進皇宮。
冷宮裏頭的上官敏華挑挑眉,對如意吉祥道:“今晚離開。”
如意吉祥麵有難色,道:“還未聯係到小春師傅。”也就是單憑他們二人之力,根本帶不走她。
三人猶疑間,冷宮外衝進來一個血痕斑斑的男人,他背上還插著兩根鐵箭。
“周承熙!”上官敏華低低叫了一聲。
周承熙抹了一把血淋淋的麵孔,森森地咧嘴一笑,伸出手掌,道:“上官敏華,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