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一揮手帶動一陣靈力直接將那項奎震倒在地,王霖收起血滴子降落到項奎的麵前。
王霖這一擊並沒有使用多少力量,所以那項奎在被震倒之後便是立馬爬了起來,不過他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跑的了幹脆向王霖求饒。
“你饒了我,隻要你不傷害我,我們以前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而且我可以給你很多靈石……”
那項奎起身直接跪在了王霖的麵前,他知道自己跑不了幹脆就用一籮筐的條件來誘惑王霖。
王霖當然不可能傻到會相信他,他是鐵了心的要除掉項奎,不過看到項奎從當初那副目中無人轉變成這樣的態度王霖也隻是在心裏一聲冷笑,他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故意表現出很有興趣的樣子,道∶“二少爺這話說的倒是挺誘人,不過我怎樣才能相信你了?”
那項奎看到王霖似乎被他提出的條件所打動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找到了保命的手段,趕緊說道∶“我現在身上就有靈石,現在就可以給你,隻要你能放過我,回去之後我還可以給你更多,甚至以前的事也可以不再追究。”
聞言王霖一愣,心裏暗道這個家夥還真是個徹徹底底的敗家子,怎麼說自己也是敵人,竟然就這麼簡單的把自己身上有靈石給說了出來,難道他就沒有想過即便王霖不繞過他直接將其殺了照樣可以將他空間戒指內的靈石拿出來嗎?
看來這位炎虎幫的二少爺不僅天賦平庸,就連腦袋都是屬於那種傻愣型的,完全一點處世的常識都沒有,說的現實點就是白癡。
徒然,王霖想到了一個問題,他衝著項奎問道∶“我且問你,之前在進入龜嶺山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分開的,為何你們炎虎幫的人是在一起?”
這個問題王霖一直都想不通,雖然他也有猜測是不是因為有什麼可以暗中聯係的方法,但是他還是想問個究竟。
那項奎聽到王霖居然問了這樣的問題心中不免有些意外,不過他現在的小命都在王霖的手上捏著,別說是問這樣的問題,就算是問一些關於炎虎幫的機密事件他估計也能說出來。
“因為有這個,這個東西叫子母石,是一種很特殊的材料,可以向裏麵輸送自己的靈力,輸入靈力過後的子母石之間可以相互感應,隻要距離不是太遠的話就可以感應到,我們炎虎幫的人在進來的時候每個人的空間戒指裏麵都會有子母石,所以隻要有同伴在身邊就可以感應到。”
項奎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一顆碧綠的石頭遞到了王霖的麵前說道。
王霖暗驚,他將這顆所謂的子母石拿在手上看了下,看起來跟普通的碧玉沒什麼區別,但是在皮膚接觸到他之後就能感覺到子母石內的靈力流動,這股靈力的氣息跟項奎的氣息是一樣的。
難怪這個項奎連進入到這個龜嶺山裏麵都會有保鏢在身邊保護他,現在看來果真如王霖所猜想的那般,他們就是靠著這個子母石來相互聯係的。
說起來這個子母石跟王霖等參加大會的人員手中的那種玉符有些相似的原理,都是具備一絲感知能力的道具,隻不過這子母石顯然要厲害一點,如果發現同伴的話這顆石頭就會起反應,當然,說是可以相互聯係那也隻是在一定的範圍之內的。
子母石之間的相互感應是有距離限製的,隻有在一定的距離內子母石才會起反應,如果兩個持有子母石的人相隔太遠的話也不可能感應的到,不過饒是如此就已經很厲害了,這炎虎幫也不愧是帝國內的第一大勢力,連這等玩意兒都有,雖然這東西在戰鬥中起不了多少實質性的作用,但是卻勝在妙用。
“那如果子母石的靈力主人死去的話,同伴在身邊還能不能感應到?”王霖又是追問道。
一聽到‘死’這個字,那項奎的臉都嚇白了,說話也跟著結巴起來,道∶“子母石隻能夠使用一次,如果靈力主人死去的話,子母石就會變成一顆普通的石頭,別人也無法感應到。”
聞言,王霖的嘴上頓時咧開了笑臉,他的心裏已經開始在想象著一些主意了,隻是他此刻的笑容在那項奎看來既是充滿了危險的味道又是伴隨著生存的希望,他不知道王霖問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王霖到底會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