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欣銘臉上趴著的大章魚終於被酒店保安給“薅”下來了。那章魚對美女實在有些戀戀不舍,連同她臉上的粉都扒掉了一層。譚欣銘捂著臉,絲毫沒有名媛形象地跑了出去。
包廂裏一片狼藉,宴會已經完全沒有進行下去的氛圍了。大佬們紛紛起身,實在不願意在這裏當做看客,觀看酒店人員打掃衛生。
組織者站出來:“陸總,各位。真的非常抱歉。是我這個組織者的問題,搞成這樣。改天!改天我重新設局,還望各位賞光。”
組織者來到陸楚言麵前,深深鞠了一躬:“陸總,抱歉實在是抱歉。”
陸楚言說:“沒事。我又沒有受傷。並且,那幾個人看樣子隻是惡作劇而已。”
“譚小姐看來受了驚嚇,她那邊還請陸總代為轉達歉意。過幾日,我一定會登門當麵道歉。那幾個行凶的人,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陸楚言想到譚欣銘那個狼狽的樣子,不知怎麼的,仿佛是自己出了一口惡氣一般,沒來由心情好起來。
他有些輕鬆地聳了一下肩膀:“不必了。那幾個人交給我處理可好?畢竟,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哦,這樣啊?這樣也好,全憑陸總您決定。”
等到陸楚言踱步出了酒店,瘦子他們已經被揍了好一會兒了。
本來陸楚言手下的這兩個保鏢,根本不屑於打瘦子他們三個小蝦米。出了金剛確實有兩下子之外,剩下的那倆,那戰鬥值根本就不夠看。可偏偏是這沒本事的三個人,打起架來竟然混不吝,什麼陰招都用。
兩個保鏢吃了不少的暗虧,若不是全國一等一的搏擊高手,未必就能抓住這三個泥鰍一樣滑的家夥。
此刻三個人蜷縮在地上,護住頭臉要害,悶聲挨著拳腳。
保鏢看到陸楚言來了,停下手裏的動作。
張成被打得急眼了,吼道:“打呀!怎麼不打了!?有種你們打死老子!臭不要臉的調戲良家婦女,現在又當街行凶!有錢了不起啊!”
瘦子附和道:“哼!老子被打死了,也是死於替天行道!你們這兩個,身手如此厲害竟然給資本家當狗!我呸!”
這話說的,兩個保鏢剛剛散去的火又給激起來了。其中一個實在沒忍住,當著陸楚言的麵上去又是一頓踹。直到踹的累了,才停下來等候陸楚言的吩咐。
陸楚言:“誰讓你們來的?”
三個人此刻都鼻青臉腫,渾身上下哪哪都疼。相互攙扶著爬了起來,停止了腰杆看著眼前這個豐神俊朗似乎發著光的男人。
“不都說了嗎?替天行道!自然是老天爺讓我們來的!”張成嗤之以鼻。
陸楚言:“我調戲良家婦女?所以你們替天行道?”
“哎呦喂,臉皮真厚,還自己說出來!”
陸楚言:“哪裏的良家婦女,姓甚名誰?我倒想認識一下。”
“我去!你這是要耍賴了是吧?有錢人這麼不要臉,貧窮真真限製了我的想象力!你說,你一個小時前有沒有去洗手間!有沒有見到過一個身材瘦削的極品美女?有沒有吃人家的豆腐?不說實話,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