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媛聽到電話那圖飄過來“分手”兒子,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她對著電話吼道。
“分手。我要跟你分手。”對方的回答無比輕鬆愜意。
這次,夏秋媛聽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顧墨深對於和自己的婚事並不是十分滿意,但是她根本不相信顧墨深膽敢拒絕!畢竟他是那樣一個軟弱的對母親的命令百分百執行的男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竟然要悔婚?
“你在哪呢?我們見麵說!”夏秋媛穩住自己的情緒,要求道。
顧墨深搖了搖頭:“不,沒什麼好談的。我要分手,又不是離婚,不需要什麼程序。分手吧夏秋媛,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
“什麼愛不愛的屁話!這一點我們老早就知道!為什麼,為什麼現在跟我提分手?”
顧墨深苦笑了一下:“沒錯,以前我就知道。可是我並不清醒。現在我清醒了,還不晚。”
夏秋媛拿著電話,一邊回應一邊四處搜尋著顧墨深的身影,終於給她發現了在內衣秀外圍手持電話的顧墨深。
“我知道了。你還惦記著夏安安那個小賤人是不是?她都已經死了!老天爺都看不慣她讓她早早地就死了!你還癡心妄想什麼!”
顧墨深有些激動:“不許你這麼說她!”
“哈哈!還真是被我說中了。賤人!賤人!賤人!我就這麼說,你能怎麼樣?!”
顧墨深氣的胳膊都有些哆嗦,嘴裏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啪——”地一聲,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顧墨深捂著臉頰,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夏秋媛已經出現在麵前。
“哼!想分手就分手,想悔婚就悔婚?我告訴你,休想!想玩弄我夏秋媛的感情,沒那麼容易!”夏秋媛咬牙切齒,仿佛要把麵前的這個男人生吞活剝一樣。
顧墨深緩緩地放下手,臉上帶著釋然的微笑:“這一巴掌,我不欠你什麼了……”
夏秋媛怒不可遏,顧墨深卻雲淡風輕。越是這樣,夏秋媛越是受不了。她撕扯著顧墨深的衣服,發泄著自己的不滿,拖拽著這個高大的男人,要跟他一起去雲海集團,找他的母親評評理。
顧墨深任憑她撕扯著,辱罵著,仿佛承受這一切的根本不是自己,放佛自己的靈魂早已經脫離了這沉重的軀殼,神遊四方去了。
“安安,沒有了你,整個世界都沒有意思。”顧墨深幽幽地說了這麼一句,引得夏秋媛更加歇斯底裏地哭號起來。
躲在圍觀人群之外的夏安安,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祈禱的事情變為了事實,高興極了。她為顧墨深高興,能夠脫離母親的掌控,擺脫夏秋媛這個勢力的女人,肯定是他人生中最亮麗的轉折點。
好事一件接著一件,等到夏安安到達金剛所說的地點之後,發現那昏暗的地下室裏坐著一個人。
確切的說,是椅子上綁著一個人——那位在逃十二年的B級通緝犯。
瘦子和也都趕了過來,圍住這位通緝犯看熱鬧。他們已經問了半天,卻什麼都沒問出來,王磊這個真實姓名還是之前那位畫像的大神告訴金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