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詢問徐雨然得知章耒有把柄落到了神秘人手裏,那人不知怎樣弄來了章耒的手機號,打電話進行威脅。迫於無奈,章耒隻得按照那人說的去做。
徐雨然當晚就將此事告訴了任誌傑,任誌傑思索了一晚,同時給齊雪嬌打了個電話。第二天晚上,他將徐雨然約到任海蒂的私人住所。兩人來到二樓一間房間裏,開始商量對策。
“看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是該反擊的時候了。”
“反擊?我們根本不知道是誰做的,怎麼反擊?”
“昨晚我打電話和齊雪嬌談過了。”任誌傑將昨晚與齊雪嬌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徐雨然,徐雨然聽後精神恍惚,連退幾步,癱坐在地上。
原來昨天晚上任誌傑在床上思索了很久,百思不得其解。解鈴還須係鈴人,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是需要的從齊雪嬌下手,隨即撥通了齊雪嬌的電話。無論任誌傑怎麼勸說,齊雪嬌就是不願說出事情的真相。任誌傑有些生氣了,對其吼道:“你為什麼要包庇她!難道你就忍心讓林泉白死嗎!”
“我……”齊雪嬌被任誌傑如此質問,啞口無言。
“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即使我告訴了你又能怎樣!那樣隻會引起更多的傷害”,可是現在傷害仍在繼續,難道你還希望小然繼續遭受無休止的傷害嗎?”
“我……我說了又能怎樣?你們阻止不了她,即使你們知道了,能奈她何?”
“可以!我相信元瑩是有苦衷的!我也相信你這麼做是情非得已。”
聽到任誌傑提到“元瑩”,齊雪嬌竟然鬆了口氣,好像很釋然的樣子,然後冷笑了下,“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是她了,還來問我做什麼?”
“這麼說你承認是元瑩了?”任誌傑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經過一陣詢問後,任誌傑得知幕後的黑手果真是元瑩,齊雪嬌隻是按照元瑩的吩咐做一些事情罷了,至於元瑩如何促使齊雪嬌為她辦事以及元瑩的動機是什麼,齊雪嬌始終沒有提及。兩人在電話上聊了許久才掛斷。
任誌傑思索了一晚,他覺得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要主動出擊,阻止悲劇的繼續發生。因為她很清楚齊雪嬌一沒有犯罪二沒有觸犯法律,即使知道了是她又能怎樣,最重要的是到目前為止,口說無憑,沒有任何證據指證她。一旦將元瑩逼急了會不會狗急跳牆做出更加殘忍的事呢,這些都需要好好考慮一番。
此外,溫溫又是怎麼回事呢?她為什麼要給自己“不想繼續受到傷害,就離開徐雨然”這個提醒呢,難道真的是怕自己受到傷害而良言相勸嗎?
這周的周末,徐雨然被任誌傑請到家裏。這是她第一次來任誌傑家,以前大多是去任海蒂住的複式樓,第一次來別墅真有點不適應。任海蒂已經移居荷蘭,並在荷蘭找了男友準備在那裏安家落戶了,所以很少回國。
“叔叔阿姨不在家嗎?”徐雨然剛一進門就問道。
“我爸去外地談生意了,我媽去姥姥家了,所以今天中午就我們三個。”
“三個?”
“是呀,還有我!”溫溫突然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然姐姐你來了。”
“昨晚……”徐雨然話剛出口就被溫溫打斷。
“姐姐,我們中午吃什麼?”
“嗯……隨便。”徐雨然說道。
“那不如我們出去吃得了,省事。”任誌傑建議道。
“幹嘛出去,我們自己做不就好了,我們吃西餐吧。我剛才看冰箱裏有很多菜,再去附近的超市買點調料就好了。”溫溫說道,然後看了下徐雨然,“英國菜的特點就是簡單,我在那裏很擅長做的哦,誌哥哥最喜歡我做的英國菜了。”
“看來,我是幫不上什麼忙了,那我就等著吃好了。”徐雨然失落說道。
“那我們中英結合好了。西餐和中餐同時進行,反正在家裏,就不講究什麼了。”任誌傑急忙說道。
“那怎麼個吃法呀!亂七八糟的!”溫溫說道。
“沒事,我們就吃西餐吧,平時也沒怎麼吃過,要是出醜了你們別笑我哦。”徐雨然說完便回到客廳看電視去了。
溫溫出去買了些材料回來,便開始做飯。徐雨然本想去幫忙,可是自己對西餐一竅不通,所以隻能等著吃了。任誌傑一直在廚房做幫手,也沒顧得上管徐雨然。徐雨然等了許久也沒見裏麵有動靜,便到廚房去看看。剛一進門徐雨然卻發現任誌傑正抱著溫溫,溫溫的手一直環繞著任誌傑的脖子。溫溫看了眼徐雨然,徐雨然悄聲離開廚房,淚水卻止不住流了下來,徐雨然回到客廳,眼淚一滴滴濺到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