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滿滿的季尤跑去了靈水邊上,幾天前放在這裏的西今卻不見了……
季尤的心頭一下子緊了下來,腳步虛晃了一下,向後踏了一步。
“在這裏呢。”熟悉的嗓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懷抱。溫暖的大掌將季尤的雙肩捧住,她沒有回頭,感受到他的體溫和嗓音的震動。
他輕輕的笑了:“這麼想我啊。”玩味的微笑,在季尤麵前永遠收不起的調戲欲望。
“鬼才想你。”季尤做了個鬼臉,掙脫了懷抱,將手中的丹藥放在了西今的麵前。
“你不疼嗎?快吧這個吃了吧。”小手上一顆滴溜溜的丹藥晶瑩可愛。
西今將她雜亂頭發上的那條雜草拿掉,握住軟軟的小手。
“我不疼,我有這麼大一顆止疼藥呢。”漂亮的眉眼飛揚,大手拍拍麵前的腦袋。
季尤反應過來撅撅嘴,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伸起胳膊將藥塞進了微勾的嘴裏:“你還笑,你還在這跟我扯皮!你有心情我可沒有心情,哼!”季尤叉著腰像個茶壺一樣,指著西今的鼻子大聲說道。
“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西今抓住季尤的手指,笑道。
“你還笑!還沒事了,你腳上這兩個釘子是做什麼!插上為了好看的啊!”季尤氣呼呼的想要甩掉西今的手指,甩了幾下終究還是沒甩掉。
“還疼嗎?”
“真不疼了。”西今摸了摸季尤的雙肩,心疼地看著刺透身體的兩顆釘子,“你在忍受些時間,等明天我身體恢複些了,就把寸神釘取出來。”
“放心吧,我也不疼了。你不用著急。”西今揮揮手,季尤的一身邋遢才被清理好。
“嘿嘿。”季尤傻笑兩聲。
“你說為什麼我們在一起都有些狼狽呢。”
“我們這叫患難與共。”
“怎麼就有這麼多的難讓我們患呢……安安穩穩的多好啊,西子,等這事過了。我們就不要分開了吧。你的命是我救回來的,以後就得聽我的。”語氣雖然幼稚但是卻理所應當,你西今就是我的人,你不能反抗。
“恩,不離開了。”
“真聽話!我來給你療傷!”
現在西今的身體狀況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內息紊亂沒有絲毫規律,身上的傷也是用特殊的刑器留下的,始終不能愈合,先不說西今的外傷有多重,季尤檢查過,他體內至少有不下十種劇毒,能挺到現在,而且現在完全看不出來,季尤不得不讚歎一句命硬。
她前幾天已經將她能解的毒給解了,但是體內積毒已久,難以徹底清除。
季尤取出小無量尺,將和風喚來在一座座靈石山旁啟動了小無量尺。
花了整整三天三夜,一小座五六丈高的靈石山也已經見了底,無量尺才停止了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