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雁門關,處於邊塞,已經帶著秋天絲絲的涼意,古時候的邊塞天氣,不像後世一樣,八月的天氣,有時候天空就會飄飄灑灑的落下雪花!正好此時的天空,在寒風中就夾雜著片片的雪花!可能是天氣不太冷的緣故,雪花落在地上就已經融化!
離李陽誅殺天浩一夥已過去了二十多天,李陽在這段時間裏,已經徹底的掌控了雁門關,和轄下的八個縣,沙河,疆陰,滿城,駱縣,清苑,中陵,三封,淶水八個縣。
由於李陽一係列的改動,大修水利,大量開荒,免除苛捐雜稅,百姓感恩戴德,紛紛踴躍參軍的不計其數,很快,個營的新兵就招滿員!
起初許多的商人對於交易稅還有些抵觸,但是,再後來嚐到了甜頭後,都隻是埋頭賺錢,不再找事!
李陽將一切的事物交給了賈詡來處理,自己帶著十幾個人**包,這炸藥包不是**的那種,是李陽從山洞瘋博士留下的資料裏查出來的烈性**,自己調製!雖說是手下有幾十個幫忙的人,但李陽為了保密,隻安排給他們一些包裝之類的事情,調製炸藥的過程,除了自己無一人知曉!
在這段時間裏,李陽就製作了三千個炸藥包!再加上李陽修建軍營,屯積糧草,每天花錢就像是流水一般!
一連二十多天的忙碌,李陽終於閑了下來,軍營的事情有那些將領處理,民政上的事情,也有賈詡處理,李陽也找到了空閑時間,借著下雪,李陽也安心的呆在了後堂,陪著婉兒和蔡琰一起聊天!
蔡琰雙手托著下巴,靜靜的望著外麵雪花紛飛的天空,眼神中閃現出一絲的落寞!
道::“將軍,怎麼這邊塞的天氣這麼差,才八月就下雪了?”
李陽一聽蔡琰的話,失神的望著外麵,腦中閃現出了一首詩,嘴裏喃喃吟道:
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散入珠簾濕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
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難著。
瀚海闌幹百丈冰,愁雲慘淡萬裏凝。
中軍置酒飲歸客,胡琴琵琶與羌笛。
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
輪台東門送君去,去時雪滿天山路。
山回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聽著李陽吟完《白雪送武判官歸京》後蔡琰回過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李陽問道:“這首詩是將軍所做嗎?將軍在雪地送誰了?”
李陽也被蔡琰搞的一陣頭痛道:“沒送誰,這不是某做的詩”還沒等李陽說完,婉兒,香兒,小草,圍了上來,婉兒道:“李大哥,這些天一直都很忙,今天給我們將故事把,今天該講三打白骨精了把!”
蔡琰一聽講故事也忘記了詩詞的事情圍上前道:“還有,白娘子到底給許仙拿到仙草了嗎......?”無奈之下,李陽隻能給幾人講起了故事!
就在李陽給幾人講故事的時候!
草原,雪花飄灑,凜冽的北風呼呼刮過,大草原上,到處都是牛羊馬群,牧馬人在呼嘯的北風中驅趕著牛羊馬,嘴裏用聽不懂的匈奴話謾罵著:“該死的天氣,今年的大雪來的這麼早,這個冬天不知道又要凍死多少的牛羊馬匹,該怎麼過啊!”
群匈奴左賢王持至屍逐侯單於,於夫羅的牙帳中,一群漢人的女奴隸,在牙帳裏跳著舞蹈,匈奴單於於夫羅大口大口的喝著馬奶酒,嚼著烤羊腿,欣賞著漢人女子的美妙舞蹈!
此時的於夫羅,一臉的絡腮胡須,頭頂著一頂獸皮尖頂帽,兩條動物的尾巴在兩麵的臉頰垂下,對著旁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此人消瘦的臉龐,三寸長的虯髯,身穿獸皮製作的鎧甲,坐在於夫羅的下手,雖然隻是吃著羊肉喝著馬奶酒,欣賞著美妙的舞蹈,但是,一雙眼睛裏,一直保持著肅殺之氣,由此可以判斷,此人也是一個久經戰陣的沙場宿將,此人正是鮮卑首領軻比能!
於夫羅喝了一碗馬奶酒,對著坐在下首的珂比能道:“珂首領,此次來某匈奴部落有何事啊?”
珂比能見於夫羅問的這麼直接,也不矯情,直接開口道:“某部落捉到一個漢人,自稱是雁門關太守田浩的小舅子,還帶了田浩的書信,是來找大單於的,某將信件和人都帶了過來!”說完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斟酒的一個漢人女婢!
女婢將信件畢恭畢敬的送到了於夫羅的手裏,就在於夫羅看信的時候,幾個鮮卑士兵將胡才帶到了牙帳之中!
於夫羅看完信問道:“隻是帶兵向雁門官兵百姓施加壓力嗎?還有,田浩說的十萬石糧食,一萬金都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