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片片的雪花從天而降,整個大地裹上了銀色的素裝,悅來客棧李陽和手下的幾個謀士和將領,一起商議著該如何的對付衛仲道的報複!
李陽將之前自己和衛仲道發生的種種,盡數的對著手下的謀士和將士講了一遍!
一時間,所以的人都在想象著李陽和那衛仲道隻見的故事,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一句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最後裴元紹咧著他那粗獷的嗓門道:“公子,管他嗓門衛仲道還是王越,隻要他們敢來,我們就全部收拾了不救完事了嗎!”
而荀攸,程昱,郭嘉,徐庶四人,聽到裴元紹的話,都抬頭看了看裴元紹,微微的一笑!
裴元紹見四人用看小孩的目光看著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問道:“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這時郭嘉搖搖頭道:“裴將軍,要是主公想全部殺掉,還用將我們全部交到一起來嗎?你都跟了主公這麼久,難道還看不出來主公的意圖嗎?”
這回裴元紹徹底的糊塗了,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最後無奈的問道:“哦!軍師,卻不知道主公是和用意啊?”
郭嘉微笑著對著裴元紹道:“那王越號稱天下第一劍師,其劍法早已出神入化,手下幾個弟子個個不凡,要是嘉所料不錯的話,主公是對那王越起了愛才之心!”
轉過頭,郭嘉對著李陽問道:“主公,不知嘉所分析的對否?”
李陽也是點了點頭,對著幾人道:“不知幾位先生可有辦法將那王越收為己用?”
荀攸和程昱對於王越不怎麼熟悉,但是徐庶則是時常的四處遊學,對於王越還是略有耳聞的。
於是徐庶站起來道:“主公,庶在遊學的時候聽說過此人,王越此人雖說是一介武夫,但是此人對於權力是非常的重視,他曾經投靠過許多的朝中大臣,奈何那些大臣不是讓其做護院就是當侍衛,最後王越心灰意冷後在洛陽開了一家武館,有時候也接一些刺殺任務,主公要是想讓王越投靠主公,那可是非常難的一件事。”
洛陽聽完徐庶的話道:“隻要有所求就好,就怕的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人,好了,備一份厚禮,我要去見一見王越,看看此人到底有多厲害,是不是像人們所說的那樣,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這時眾人都紛紛阻攔道:“主公,萬萬不可啊!想哪衛仲道已經去尋王越,主公此時上門,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李陽微微一笑,伸手攔下眾人的話道:“沒事,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們都放心吧!如果現在不去,恐怕以後就要和王越處於敵對狀態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龐德,張頜隨我前去,其餘人保護好幾位先生和其家眷!”
眾人見阻攔不下,都紛紛應道:“諾”
隻是荀攸道:“主公,不知道你要帶多少士卒?”
李陽一聽,想都不想道:“一個不帶!”
荀攸道:“主公還是多帶些士卒,那樣安全點。”
李陽一笑道:“公達放心,就算是洛陽城,我若是想殺出去,那也不怎麼難,何況區區的一個武館!”
眾人見在無法讓李陽改變主意,也都不在勸阻,都紛紛退出了李陽的房間,隻是下去後安排了五十名士卒,被周倉和裴元紹帶著出了客棧,隱藏在了王越武館的四周,時刻準備接應李陽!
而李陽帶著一份厚禮,冒著片片的雪花,來到了王越武館的門口,敲響了武館的大門!
片刻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打著一個風燈,將大門打開一道縫隙,伸出腦袋問道:“誰啊?三更半夜有什麼事嗎?要是學武的明天再來!”
聽完那少年的話,李陽上前一抱拳道:“在下雁門太守,平賊將軍雁門侯,李陽李鵬舉前來拜訪王劍師,勞煩小哥通報一聲!”
那少年聽到李陽自報家門後道:“原來是李侯爺,您稍等,小人這就去通報師傅”
“有勞了”
李陽大約在雪地裏等了一盞茶的時候,大門再次打開,隻是這次不是隻打開一個縫隙,而是兩扇大門全部打開,那個少年再次打著風燈出來,走到了李陽的麵前道:“侯爺,師傅有請!”
李陽身後的張頜和龐德見王越沒有出來迎接李陽,一時間麵色陰沉的可怕。
在那少年的帶領下,很快李陽就來到了武館的客廳,客廳在數盞油燈的照耀下,猶如白晝一般!
客廳的地上擺放著一個火盆,火盆中的木炭燃燒,發出藍色的火焰,屋內溫暖無比。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那字跪坐在席子上,麵前擺著一張地桌,地桌上麵放著一把三尺長劍!
李陽看了一眼,隻見那人長得,黑白交加垂直的發,被一根紫色的束發帶紮起,斜飛的英挺劍眉直插到了鬢角之中,靈活卻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消瘦卻是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一身的短衣襟小打扮,渾身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