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天的忙碌,離趙雲迎親的日子也漸漸的接近。
涼州城的大街上,李陽也抽出了一點時間,悠閑的坐在一處酒樓,喝了兩樽濁酒。
望著小酒肆外麵來來往往的行人,此刻李陽卻是想起來雁門的種種。
李陽手中端著,一個酒樽,眉頭緊皺,心道:“已經離開雁門這麼久,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百姓的安置,開荒的問題,還有擴軍的種種,婉兒現在怎麼樣?一切都浮現在了李陽的腦海之中。”
而羅小虎和白玉鳳,看到了李陽憂心忡忡的樣子,也停止了鬥嘴,有些疑惑的望向了李陽。
而此時的並州,太原府上,發生了一件李陽怎麼也想不到的事情。
並州刺史丁原麾下將領侯成,匆匆來到了刺史府。
此時的丁原消瘦的臉龐,長著三寸的山羊胡須,純屬一副書生長象。
丁原正在拿著一卷竹簡翻看,大將侯成匆匆的跑了進來,氣喘籲籲的對著丁原道:“主公,卑職手下探馬來報,有數百人的雁門騎兵,由一個姓龐的將領,護送看數百車物資回了雁門,主公,我們是不是……?”
丁原皺了皺眉頭心道:“我整個並州,人口也就一百餘萬,可他隻有雁門和朔方兩郡,人口居然達到一百四十餘萬,而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裏搞來那麼多的糧食物資,要是可以……?”
想到這丁原對著候成道;“你去通知我兒奉先,你們帶上一萬將士,想到雁門探探虛實,切記不可打上並州士卒的旗號。”
“喏”
此時的呂布,雖說是丁原的義子,但卻是沒有一點兒的社會地位,如今在丁原的府上擔任主簿。
主簿是沒有官職的,是各地行政長官,花自己的錢所雇用,要說呂布現在的位置,也就相當於省委主席的保鏢。
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人家花錢養的一個家奴,要不以後怎麼都叫呂布為三姓家奴。
隻見此時的呂布,身高九尺,長得虎背熊腰,略微有些黝黑的臉龐,如同刀削斧劈一樣,棱角分明,兩道劍眉斜插進鬢角之中,一雙虎目如同鷹擊長空一般,注視著四周。
本來呂布一天就沒有多少的事做,此刻正在演武場舞動著自己手中的風天畫戟。
方天畫戟招式使得爐火純青,其招式變幻無窮,每一招如同流星般迅速,戟風過後,卷起漫天的塵土,時不時還會帶起一粒粒的石子。
就在呂布舞動著方天畫戟正起勁兒的時候,隻聽場外侯成喊道:“奉先將軍,奉先將軍”
正在舞動著方天畫戟的呂布,聽到場外有人喊自己,停下手中的動作向場外望去。
隻見侯成焦急的站在演武場外,呂布收了招式,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將一個大紅披風披在了肩頭,手持方天畫戟向著紅塵走去。
等二人走近前,呂布開口問道:“侯將軍,不知火急火燎的找在下有何事?”
侯成嬉皮笑臉的對著呂布道:“奉先將軍,今天探馬來報,有一個打著龐字大旗的將軍,護送著數百車的物資回了雁門,如今,雁門侯李陽又不在,主公讓你我帶一萬士卒,去探探虛實。”
呂布聽到侯成的話,喜上眉梢地一把抓住了侯成的手道:“好,候將軍咱們這就去點兵。”
此刻的呂布,覺得自己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我在心底暗暗發誓,此次試探雁門,自己一定要將雁門拿下,也好向所有人證實自己呂奉先的存在。
一萬人馬的開拔,光準備就準備了一天的時間。
次日,天剛放亮,一萬人的並州士卒,在侯成和呂布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地開出了太原,向的雁門而去。
候成和呂布端坐於戰馬之上,侯成湊到呂布的跟前,嬉皮笑臉的對著呂布道:“奉先將軍,那雁門可是一嘴肥肉,不說別的,光這一年運送到雁門的物資就不在少數,若是你我將雁門拿下,恐怕兄弟們都能發一筆橫財,隻是雁門關兵多將廣謀士如雲,恐怕你我想將其拿下,難如登天啊!”
呂布一抖手中的方天畫戟“哈哈哈”大笑道:“我呂奉先是天下英雄如草芥,區區雁門關將領,就如同土雞瓦狗一般,我還真沒放在眼裏,此去不斬殺他一些,還真沒人知道我呂奉先的存在。”
侯成獻媚的笑道:“嗬嗬!將軍所言極是,所言極是啊!”
拋開此時進門已經被呂布等人惦記上不提。
卻說此時的李陽,也帶著趙雲踏上了迎親之路。
涼州,太守府。
到處一片喜氣洋洋,大紅燈籠高高掛起,吹鼓手吹吹打打熱鬧之極,賓客來來往往,一片的祥和之氣。
今日的趙雲,身穿大紅喜服,騎在玉麒麟之上,身後跟著百十人的隊伍,就連李陽也在迎親隊伍之列,吹鼓手“烏拉烏拉”吹個不停,大老遠,就引起了無數人的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