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倉的話,司馬秀蘭緊緊抓住母親的手,哭泣不已。
院中的兩個中年人,皮笑肉不笑的對著周倉道:“想不到閣下居然還是一個高手,隻是為何不敢以真麵目示人,可敢報上名號?”
周倉“哈哈哈”大笑道:“姓名不必留,能殺了我,自然可以看到我的麵目,殺不了,今日你們也別想活著離開!”
兩人一聽,臉上露出了一份不屑道:“如今你已經重傷在身,還有這幾個累贅,以你現在的能力,自己全身而退都難,看你身手不錯,要是投靠大人,或許會得到大人的重用......”
周倉道:“嗬嗬!老子活著頂天立地,豈會在一個禍國殃民的閹貨手下做事!不怕死就給老子放馬過來。”
“唉!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你自找死,也就休怪我們乘人之危。”
說完後,抄起手中的武器,殺向了周倉。
周倉肩膀受傷,已經是強力支撐,如今更是難以招架。
兩人一個剛砍向周倉,就被周倉的金背大砍刀格擋,可是阻擋這個,那個就會攻擊。
連續十幾會和下來,周倉已經是滿身是傷,漸漸的出現了體力不支。
身後的司馬秀蘭,已經哭成一個淚人,哽咽道:“周大哥,你為什麼不走呢?何必為了我們白白葬送了性命!”
周倉渾身是傷,氣喘籲籲,斷斷續續道:“嗬嗬......司馬......司馬姑娘,能夠為救姑娘一家,縱然是死了也值了!”
司馬秀蘭聽完周倉的話,也不再哭泣,擦去眼角的淚水,對著周倉苦笑道:“周大哥,你的心意,奴家心知肚明,但看來活著我們是不會在一起了,那我們就在陰曹地府做一對夫妻,奴家今日發誓,活著不能是周大哥的人,死了也是周大哥的鬼!”
說完後,將自己的姑娘發髻解開,盤成了一個已婚婦女的發型,走到了周倉的麵前,攙扶著周倉道:“今日,奴家就與周大哥一同上路,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
司馬秀蘭的舉動,使得周倉也是眼眶含淚,深吸一口氣道:“哈哈,沒想到,我周倉在臨死之前,還會有司馬姑娘陪同,此生無憾了!”
司馬秀蘭的母親,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是淚流滿麵,抱著兩個小兒子,哭泣不已。
兩個中年男子,看著周倉和司馬秀蘭的一幕,也是開口道:“嘖嘖,還真是一對苦命的鴛鴦,好死不如賴活著,隻要你答應投靠大人,我會全力保舉,你也算是一條漢子,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可惜?”
周倉苦笑道:“要動手,就來吧!不過你們也別得意,我隻是先行一步,走不了多遠,你們也會緊隨其後,哈哈哈!”
兩人一聽,臉色不善,抄起手中的武器,向著周倉一步步走去。
周倉在司馬秀蘭的攙扶下,用手中的金背大砍刀,強力撐在地上,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準備做出最後的一擊。
可就在此時,“呼啦啦”一下子湧進來數十個黑衣人,各個渾身血跡,有些是自己的,有些是敵人的。
隻見這些人麵露殺機,手持刀槍弓弩,對準了兩個中年人。
其中一人來到周倉的麵前,攙扶起周倉道:“將軍,所有人都已經被誅殺殆盡,卑職來晚,害將軍身受重傷......”
周倉一揮手道:“速......速速將他們誅殺,與裴元紹會和。”
“諾”
就在兩人的驚慌之時,數十的箭矢直接飛向了兩個中年人。
解決了所有人,周倉道:“防火,燒毀一切蛛絲馬跡,之後與裴元紹會和!”
隨著眾人的放火,滔天的火光,在城中燒了起來。
一直埋伏在城門口的裴元紹,看到城中燒起來的火光,裴元紹道:“殺了守城門的將士,速速打開城門!”
“諾”
守城門的钜鹿士卒,看到城中滔天的火光,將黑夜照亮了一半,都紛紛不解的望向了太守府方向。
其中一個士卒,懷抱長戈,看著城中的方向,對著身旁的一個中年漢子道:“頭,那不是太守府方向嗎?傳旨的太監還在裏麵呢!我們要不要去救火?”
領頭的中年人道:“救什麼救,燒死最好......”
可就在此時,一個士卒哭喊著上城頭,氣喘籲籲道:“頭,不好了,有四五十的黑衣人,要出城,和兄弟們打起來了!”
中年人一聽,眉頭一皺道:“哦!黑衣人出城,莫不是火燒太守府的人,既然是敢火燒傳旨太監,那就絕非等閑,叫兄弟們集結,不可獨自抵抗!”
“諾”
隨著守卒答應一聲,“當啷啷”城頭上響起了鑼聲。
聽到了鑼聲,所有的守卒都向著城頭上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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