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
士兵鎧甲上的甲葉,在來回的走動變陣下,響個不停。
被李陽一說,卞玉兒便低下了頭,努著個小嘴道:“奴家不說就是了!”
李陽搖頭苦笑了一下,對著身旁的羅小虎道:“那我的弓來!”
羅小虎將斜背著的弓摘下,走到李陽的身旁遞給了李陽。
卞玉兒看著李陽,再看了看真定的城牆,對著李陽道:“老公,你說這麼遠,差不多一百七八十步吧!箭矢能夠射的到嗎?要不我們叫盾牌手護著,再往前一點!”
李陽笑了笑道:“無妨,區區一百來步罷了,老婆不用擔心!”
卞玉兒一聽,點了點頭,小嘴一撅道:“老公,你說老婆是什麼東西?奴家怎麼覺得像是一對呢!”
李陽隨口道:“不是像一對,他本來就是一對......”
說完後李陽覺得自己說漏了嘴,連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望向了卞玉兒。
隻見卞玉兒微眯著眼睛望著李陽道:“好啊!奴家就說嘛,你怎麼平白無故讓奴家叫什麼老公,感情是占奴家的便宜啊!早就聽聞,你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沒想到,就連這個都想著占便宜,你這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李陽有些尷尬道:“這個......那個你誤會了!”
卞玉兒微微一笑道:“算了,本姑娘肚子大,就饒了你吧!”
李陽向著卞玉兒的肚子摸去,嘴裏那喃喃道:“這也不大啊!比起琰兒懷孕時小的沒邊了!你是什麼時候懷上的,誰的?”
卞玉兒氣的一拍李陽的魔爪,無奈道:“再瞎說奴家就要抽你耳光了,瞎想什麼呢?奴家是說奴家的度量大。”
李陽將一支箭矢搭在了弓上道:“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卞玉兒氣的一拍車沿道:“不一樣,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李陽將弓拉了個滿圓道:“行了!看我怎麼射箭!”
說完,手指一鬆,箭矢脫弦而出,向著城頭飛去。
緊接著,李陽一最快的速度,幾個呼吸間,就將沾滿馬糞的箭矢全部射了出去。
“咻咻咻”
本來第一箭射出,城頭上的人準備用盾牌阻擋,但箭矢離人頭頂還有老高,難以夠著,直接向著文醜的將旗而去。
起初出言不遜,滿嘴噴糞的那個家夥,看到李陽的箭矢距離自己那麼遠,嘴角微微一翹道:“感情這李陽不會射箭啊!”
剛說完,“哢嚓”一聲,文醜的將旗攔腰折斷。
就在城頭上詫異的時候,城下的並州士兵,喊叫起來。
“哦哦哦......”
數萬人的喊聲,傳出數裏之遙。
滿嘴噴糞的那個將領剛一回頭,就見好幾隻箭矢向著自己射來。
“噗嗤......”
躲閃不及下,雙手,雙腿上都釘著一支箭矢。
“啊”
慘叫聲不斷的在城頭上響起,而城下的並州士兵,看到城頭上滿嘴噴糞的將領中箭慘叫,叫的更加歡了。
文醜看著慘叫中的將領,臉色一沉道:“沒射到要害,吼那麼大聲幹嘛!又死不了人。”
那個將領道:“雖說沒射中要害,但是不知怎麼的,的確很疼啊!”
文醜氣的一咬牙關,揮手道:“沒用的東西,抬下去讓隨軍郎中醫治,少他娘的在這裏墜了我們的士氣!”
“諾”
卞玉兒一看,拍手尖叫道:“看,快看,射中了,射中了,沒想到你的箭法這麼高!”
李陽苦笑道:“我自己射的,當然看到了!”
卞玉兒一聽,也沒有了之前的興奮,臉色一正道:“有什麼了不起的,那麼大個人站在那裏,誰都能射到,有本事你把城牆上的免戰牌射下來,那才算是箭法高強。”
李陽側著臉,看著卞玉兒道:“若是我要射下來該當如何?”
卞玉兒嘴角一翹道:“你要是射下來,你想麼樣就怎麼樣。”
李陽笑道:“好,若是我要射下來,你就做我的貼身丫鬟,或者是小妾,怎麼樣?”
“你”
轉而,卞玉兒心道:“此處距離城牆那麼遠,要想射下免戰牌,就必須要射斷掛免戰牌的細繩索,站在這裏,連看都看不清,如何能夠射的中!”
想到這,卞玉兒微微一笑道:“好!奴家答應你,若是你射中,為奴為婢奴家絕無怨言,要是你射不中的話,那奴家讓你打誰你就打誰!”
李陽一聽道:“你個小丫頭片子,還真是不吃虧啊!好,我答應你,看好了!”
說完後,直接挽弓搭箭,一支箭矢隨著弓弦的響動射了出去。
聽到弓弦的響動,城頭上的人立刻就縮到了箭垛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