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擺了擺手讓中年警察千萬別客氣,要說謝應該是我謝他,如果不是他派人跟蹤我們找到了我們被囚禁的地方,恐怕我到現在還在那下水道裏關著的。
提起這個中年警察很慚愧的擺了擺手道:“李先生你提起這個我突然想起來了,能成功找到你們不是我們的功勞,而是一封信,我早應該交給你的,你看。”
中年警察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我,我接過信隨便看了兩眼就發現這信竟然和上次我見到的一模一樣。
我急忙打開,裏麵有一張紙,紙和上次的也一樣,在紙上邊還寫著一些字,說的是我和羅主任被關的地方,讓警察趕緊去救人。
等我看完不可思議的盯著中年警察的時候,中年警察表示一開始他們還不相信,去找我們完全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但沒有想到真的找到了。
我拿著信非常激動的問中年警察:“你有沒有見到送信的人長什麼樣?”
中年警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封信是突然出現在的他的辦公室,他當時還納悶,也嚐試了調取監控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聽完皺了皺眉頭,又是這樣,記得上次那封信就是我也廢了很大勁去尋找,結果什麼都沒找到。
這次中年警察又是如此,會是誰將信送過來卻又躲開了所有的監控呢?
我感覺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鬼,鬼這種東西可以做到無聲無息,可仔細想想我又覺得不對。
我並沒有和什麼鬼有過淵源,之前唯一的李登科還已經被超度了,剩下的比如劉寡婦的鬼魂已經被李登科給打的魂飛魄散了。
其他鬼魂我連見都沒有見過,究竟是什麼人幫了我卻又不願意暴露自己呢?
我問中年警察我可不可以將這封信帶走中年警察很大方的表示送給我了。
我向中年警察道了聲謝,將信封裝起來之後便打算跟李竹去看看羅主任。
在半路的時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羅主任打來的,他告訴我自己已經沒事了,洗了下胃,明天就可以出院,問我們在哪兒他想見我們。
我告訴羅主任已經到了醫院了,羅主任一聽立刻讓我快上來。
掛了電話我跟李竹在樓下買了點東西才上去,來到羅主任房間的時候羅主任正坐在床上啃著水果。
見我進來了,他趕緊就要起來卻被一旁的陳峰給按住了。
我走到羅主任床邊將果籃放在了桌子上拉來了一個凳子坐下笑著道:“羅主任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見我?”
羅主任一聽趕緊點了點頭:“李兄弟啥都不說了,是我羅某人對不起你,我給你賠罪了!”
我趕緊攔住了要跟我跪下的羅主任問他這是做什麼的,他何罪之有呢?
羅主任有些不好意思的掃了一眼陳峰和李竹,他擺了擺手道:“你們兩個先出去買點吃的回來,我跟李兄弟聊聊。”
陳峰和李竹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便離開了,等兩個人離開後,羅主任才敢說話。
“李兄弟,之前在那下水道的時候,我對不起你,你有吃的都能分給我,但我有吃的卻想著獨吞,想起來真是慚愧,是我羅某人對不住你。”
我這個時候才算是聽明白羅主任的意思,原來還在為上次那件事糾結。
我擺了擺手笑著道:“原來是那事啊,說起來我應該感謝你的,要不是你自己獨吞了,咱倆非得都中毒不可。”
羅主任一聽心裏更是慚愧到不行,說什麼都要跟我賠禮道歉,在我的堅持下才沒有讓他下跪,我告訴羅主任好了,這事已經過去了,他就別在惦記了。
我都沒在乎他還在乎個什麼勁兒。
羅主任想說話但最後長歎了一口氣,道:“聽李兄弟的,不提了不提了,咱們以後就是兄弟了,你李兄弟就是我羅某人的親兄弟……”
我點了點頭,表示這才對嘛。
羅主任跳過了這個話題後又想到了什麼問我:“對了李兄弟,你老家是農村的是嗎?”
我點了點頭表示是的。
羅主任解釋道:“不是我看不起農村啊,是農村的機會很少,你有那麼大的本事就拘謹在那麼點地方實在是屈才了,你要是不嫌棄就留在縣城吧,這裏機會多,你可以施展才華。”
我一聽就苦笑著道:“留在城裏自然是好啊,但是我再這兒又無依無靠的,這裏什麼都貴,沒有個穩定收入也不行啊!”
羅主任一聽就不樂意了,說:“李兄弟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你的依靠,有我在你還怕什麼,甚至你要是願意,你的衣食住行我都包了!”
我趕緊擺了擺手道:“這可使不得,使不得。”
羅主任告訴我就知道我不會同意,這涉及到尊嚴問題他能理解,也不指望真管我的衣食住行,他在這兒縣城認識的人多,保不住什麼家會有個什麼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