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之後,我爹在四周看了看,發現這裏能直接連同外界的除了頭頂的那個洞口,最有可能的就是旁邊的這個地下河了。
我們三個商量了一下,最後一咬牙,直接說著地下河往下流躺過去,地下河的睡著很少冰涼冰涼,涼的刺骨!我們說著河水流的方向一直走,水裏雖然有阻力,但是畢竟是順流而下,所以速度也並不是很慢。
走了大概有一天,我爹停下來,拿出點東西給我們吃一下,說,“前麵應該會有空地,到時候休整一下,應該快能出去了。”走了一整天,還是在冰涼冰涼水裏,我感覺自己的腿都快要廢掉了!
稍微休整了一下,我們接著出發,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有了一片不大的空地,真的是一片不大的空地,隻有四五平米,我們坐在那裏點了根蠟燭,老爹聽了聽動靜,說,“再走半天應該就能出去了,你們兩個睡會,我值班。”我和蘇然早就身疲力竭了,我跟我爹說,“我先望風吧,你先睡會,我比你年輕!”
我爹笑著拍了拍我肩膀說,“好了,後半夜你值班,你個蘇然睡會吧。”我點點頭,說好吧,可是爹畢竟是爹,我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隻知道我爹將我叫醒,讓我們用河水洗洗臉,吃點東西準備出發。
我問我爹昨晚怎麼沒叫我,我我爹說看我睡得挺香,所以就沒忍心,我心裏挺過不去的,都是忙活了一整天,而且我爹一直都是打前鋒,所以他比我還累,可是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合眼。正當我們準備出發的時候,蘇然突然大叫一聲,我和老爹趕緊趕過去,“怎麼了?”
蘇然指著河裏顫抖著說,“那。那裏有東西!”東西?地下河裏能有什麼東西?正當我全神貫注的看蘇然指的那裏的時候,突然一個白色的影子竄出睡眠,嚇得我身子一激靈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薑還是老的辣,我爹迅速反應過來一拳硬了過去,那個白色影子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直接被我爹錘飛,我坐在地上看著睡眠久久不能平靜,問我爹,“那個白色影子是個什麼東西?”
我爹臉色有些難看,說,“水鬼,水鬼記仇,我們快走吧,他很快就會找到其他水鬼再回來的!”我點點頭我們趕緊整理一番就匆忙出發了,不過在路上我爹留了一手,將一段黑狗血泡過的紅線綁在河水兩岸的石頭上,如果到時候水鬼從那裏路過,我爹手裏的那段紅線就會立刻發黑,並且也能阻礙那些水鬼一下。
我們前進了很遠,地下河越流越慢,我恍然大悟終於知道我爹昨晚為什麼會知道快到出口了,原來他是根據河水的流速判斷的啊!
我爹看了眼手裏的紅線,我們身後並沒有任何異常,我爹回頭不放心的看了好幾眼,可是除了我們淌水的聲音,身後沒有任何動靜,我笑著說,“放心吧爹,沒有動靜我的耳朵靈著呢!”
我爹陰沉著臉搖搖頭,說,“水鬼出了名的記仇,不可能的,快走吧,我們最好也小心一點。”說完就帶我們加快腳步,走了一會,洞壁開始降低,從剛開始的必須彎腰,到最後的水麵和洞頂不過一頭的高度,我們已經開始遊了,而且水流也慢的幾乎靜止。
我爹指指前麵說,“前麵應該就是這條地下河的盡頭,我們可能要潛泳過去,你們將這根繩子綁在腰帶上以防萬一!”我和蘇然按照我爹說的,這樣我們三個人就綁在了一起,也就是這時候,身後發出了撲通撲通的跳水聲,正當我好奇的時候,我爹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喊到,“快跑!那些水鬼追過來!”
我臉色一驚!
水鬼出了的名的狡猾記仇,這次我算是見識到了,追了我們這麼遠,並且為了防止在水裏我們發現他,竟然從洞頂經過,怪不得老爹的紅線一直沒有發揮作用,原來他們是從洞頂爬著過來的!
我爹一頭紮進水裏,我和蘇然我趕緊跟上,順著水流往外遊,我和胖子從小就在村裏的河裏洗澡遊泳,所以憋死的什麼自然不在話下,我爹常年在外奔波,估計問題也不大,我最擔心的就是蘇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