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國,賦天元年二十五年,淵王府正廳內。
“祭司殿下,為了這個所謂的天賜之人,本王究竟還要等多久。”一個俊朗的男子臉上充滿著陰霾。
“回淵王殿下,這預言是先輩留下的。元年二十五年,將會有天賜之人降臨淵王府。實在不是小臣能夠決定的。若是淵王殿下要走,小臣自是攔不住的。”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站在廳堂之上,低垂著頭回道,脊梁還是挺直的。
“早都過了時辰了,這人怕是不會來了。不如本王和王兄先走了。”另一位公子也是同樣的俊美,臉上卻是笑眯眯的,與剛才男子的氣質截然不同。
“恭送淵王殿下,澈王殿下。”一廳的人齊聲喊著,目送著兩位王爺離去。
“什麼天賜之人,不來什麼皇宮,卻來我的淵王府,真是可笑。”淵王殿下——聞人淵冷哼一聲,語氣不屑。
“說不定是大哥的皇宮皇家之氣太重了,那人又喜靜,就挑了淵你的王府了。”旁邊的聞人澈打趣道,他不似表麵上那般溫潤如玉,其實性子頑劣的很。
“啊~”一聲尖叫從近處傳來,兩人都有著不俗武功,對視一眼後,立刻向尖叫傳來的地方飛去。
兩人飛過去一看,竟是一個衣著怪異的女子,正站在池塘邊緣,馬上就要掉下去,臉色蒼白如紙,正在瑟瑟發抖。澈一運氣就飛了過去,將女子攬了過來。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本王的王府。”淵低喝一聲,一時間氣勢在一瞬間迸發了出來。
“姑娘這身打扮好生奇怪,莫不是別國人。”澈倒也不管什麼擅闖的事,這女子沒有武功,若是有目的的,也不會笨拙到能差點栽倒湖裏。他幹脆打量起來這個人,麵容還有些白,墨發及肩,身上沒有脂粉味,倒是有股花香。柳葉眉,丹鳳眼,櫻桃的小嘴。好生俊俏的人兒。
“謝謝,那個,我不是故意要到這裏的,我暈過去之後醒過來就在這裏了。對不起打擾你們拍戲了,你們繼續。”木然從澈的懷中出來,很淡定的走了,搞什麼啊,還為了看到那麼好的建築高興,搞半天就是個拍戲的布景啊。
“這位姑娘,何為拍戲?”澈皺起了好看的眉,這女子著裝及談吐都怪異的緊,莫不是…那天賜之人?那事情就好玩了,所謂的天賜之人竟是一個沒有一點武功的女子。
“啊?那個,請問一下,兩位先生,這裏是哪裏,什麼年號啊?”木然仔細看看周圍的環境,沒有什麼攝像頭,毫無現代氣息,說起來,剛才碰到那個手鐲就暈過去了。不會是穿越了吧?木然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一些。
“這裏是追月國的淵王府,現在的年號是賦天元年二十五年。看姑娘連年號都不知道,莫不是從其他地方來的?例如,另一個世界。曾有先人預言今日天賜之人將臨,莫不是姑娘。”澈幹脆套起話來。
“我的確是從其他的世界來的,但是天賜之人之類的我就不知道了,我隻是碰了一個白玉鐲就暈過去,醒來就在這裏。唉?怎麼在我手上。”木然突然發現那個白玉鐲正在她的手上,訝異的出聲。
“哼,天賜之人怎會是一介女流。你是誰,問祭司不就知道了。走!”淵聽得不耐煩了,幹脆一把抓住木然的手腕,向正廳走去。
走到正廳,剛才的人們果然都在那裏候著。祭司笑眯眯的看著重又走進來的人,接著說:“兩位王爺終於回來了,這位是?”祭司看著後麵一臉慍怒的木然,正試圖掙脫淵的束縛。
“剛才這女人說她是別的世界來的,本王就順手帶過來了。祭司殿下,可是這女人?”淵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這手鐲…姑娘,您是不是觸了它一下,就眩暈過去,來到這裏的?”祭司也不做什麼反應,走過來拿起木然的手,端詳起玉鐲來。
“恩,是的。不管怎麼樣,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到這裏來,所以,你們要我去算什麼天機之類的我也不會,請不要難為我。”木然皺起眉,對於現在發生的一大串事件都有些茫然,她,木然,一個挺普通的白領,隻是因為觸了一隻白玉鐲就來到了陌生的世界,家人,朋友,一切都沒有了。
“嗬嗬,姑娘說的什麼話,我們今日來到淵王府,本就不是為了有人能為我國出謀劃策,也隻不會難為姑娘。隻是為了完成先人的囑托罷了。我們會為姑娘安排個地方先住著,等著皇上會為您看看有沒有什麼適合您做的。”旁邊的公公先開口了。
“不如讓皇兄把她安頓到本王的王府,負責當本王的貼身侍女。這樣也有個地方住,更不用在勞煩公公在給她找地方了。”淵冷哼一聲,倒是要看看這天賜之人有什麼本事。
“我沒意見。”木然低垂著頭,雖然不知道這人打什麼主意,不過有個地方就行,大不了找個機會跑了。
就這樣,木然就住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