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歐陽少恭,前來拜見東海之主,麻煩各位通報。”
歐陽少恭張也沒張音旭,自顧自的對那些蝦兵蟹將說道,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似乎沒有被他們的惡聲惡語所影響。
蝦兵蟹將聽見歐陽少恭這話,都覺得他太過於放肆了,像沒有聽到他們所說的話一般,一個個都不善的看著他。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們主人是你們想見就能見到的,趕快離開東海,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音旭聽他們這一說,臉上是了然的表情,上次他來,也是碰了一鼻子灰,還別說,看似他們修為淺薄,可是他們的陣法還委實了得,上次他竟沒有破得了。一想起那次,音旭羞愧的都沒臉再想了。
“噯噯,我說你們,不就是見見你們主人嗎?有必要嗎?”
蝦兵蟹將一看到音旭,立刻就想起了他,頓時憤怒了,上次來鬧了次東海還不夠,這次還帶了人來,可惡,他以為東海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是你!來人,布陣!”
領頭的蝦兵蟹將不等歐陽少恭再說,即刻就下了命令,歐陽少恭正想說的話也沒有說出口,該死的音旭,竟破了他的計劃,百裏屠蘇也沒有好臉色,他們本不想動手,可是,見蝦兵蟹將這樣,也不得不出手了。
聽到頭領的話,蝦兵蟹將們就立刻分散,擺出一個陣形的模樣,這陣頭為蝦兵蟹將的頭領,把歐陽少恭幾人包圍了起來,卻是長長的,這樣的包圍,沒有突破口,他們根本不可能出去。
“這是什麼陣?”
百裏屠蘇在天墉城看過很多陣法,卻沒有見過這個陣,心中驚異,東海果然不好闖,這東海,怕是還有許多他們所不知道的。
蝦兵蟹將手拿兵器向他們四人而來,百裏屠蘇手拿焚寂,守護在歐陽少恭身邊,歐陽少恭心中也是驚訝,這陣法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明明已經失傳了才是。
“長渠陣。”
那蝦兵蟹將一驚,沒想到這人還能知道他們擺的是什麼陣,當真是個人物。所謂長渠,便是一個個的擺成長字陣形,把敵人困在陣中,而且即使他們修為不高,但是一旦擺成陣形,便可以借助陣形中的力量,敵強陣強,敵弱陣弱,說好破也好破,說難破也難破。
不可急躁,不然便會被陣法所知,從而身受重傷,死於此陣之中,化為此人的亡魂。
“沒想到你們之中還有人懂得長渠陣,不過知道歸知道,我就看看,你們怎麼待破了長渠陣。”
果然,百裏屠蘇焚寂一出,但是卻被反彈回來,還好被歐陽少恭所截下,這陣可不好破,就算破解了這陣,那些蝦兵蟹將還是不會讓他們見東海之主的。
“那怎麼破?”
這時,問的卻是音旭,他上次就是栽在了這長渠陣中,他是知道長渠陣,卻不知道它的解法,他可是用了千百中方法都沒有破除長渠陣,歐陽少恭看了一眼就認出這長渠陣,是否也知道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