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色銀灰,在茅山臨居點上。
“恩,你小子怎麼來?還掛著肉背著兩個麻袋,走訪親家啊?”
天道打開房門,露出迷惑。正見到王不二拎著兩個麻袋,脖子還掛著一塊十幾斤的血肉,天道起初也不知道這小子帶一塊肉來做啥,難道真要走訪老嶽父家啊?小女可為嫁人呢!
“汗,什麼跟什麼呀!”王不二白了他一眼說道。
“先進來吧,跟師叔講講,你這大半夜的來做啥呢?”天道讓開讓王不二進屋,可屋中椅子上正坐著一位少年,大約也是十七八歲的模樣。
少年一頭頭短發,劍眉淩厲,一雙桃花眼眯眯,綻放神光。他高粱鼻子,嘴角上揚,掛著自傲。
一身灰色道袍,修身挺拔,盛托他猶如一位英俊正氣道人。神情傲然,飛揚撥扈,見王不二進來,並未多看一眼,十分高傲。
王不二迷惑,這茅山弟子中也從未見過這位少年,更未見到能與師叔走近的少年。難道是師叔的關門弟子。皆有可能。
天道見王不二迷惑看著他,即笑道:“噢,他是我的兒子叫沈魯炳,今天才趕來參加大會,他比你大幾個月,也算是你師兄了!”
王不二點頭,肯定了心中猜測,並笑著點頭對少年沉魯柄禮貌說道:“沉師兄好!我叫王不二!”
“哦!”沈魯炳玩弄著茶杯,目光傲然,語氣慢散,根本把王不二放在眼睛,移目對著天道,不屑說道:“我說老爹呀,我聽外頭那些家夥講你收了一位外門弟子,不會就是他吧,才道玄二層境階,也不咋的嘛!”
這話有些難聽了,可王不二麵帶微笑,他已經見慣了這些茅山天才弟子的歪傻樣,一個個都是自以為是,傻逼哄哄的,有啥了不起的呢。內心不屑。
“你個混裝小子,整天鼻孔朝天的,都快比得上鼻孔康了,見人都一副臭自傲,就丈著是茅山弟子了啊!”
天道喝斥自己的兒子。氣的八字胡子亂跳,瞪眼怒氣的,都不知道拿這小子怎麼辦好。
“嘿嘿,老爹你消氣消氣!”
沈魯炳頓時該成一副嘿嘿笑臉,急忙起身拉著天道坐在椅子上,倒茶伺候著,生怕自己老爹發飆打自己。
天道哼一聲,語氣平和了下來,對一臉不屑的兒子,冷說道:“他並未是我外門弟子,而是你師叔的徒弟!我騙那些人而且!”
“我師叔?”
沉魯柄深思,忽然他瞪眼驚訝,脫口說道:“難道是那個小鬼的爹...!”
咳咳...天道重重的咳了一聲,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講下去。
沉魯柄嘎然,急忙手捂著嘴巴,露出吃驚的目光,看著王不二。
王不二迷惑,這兩父子講的啥呢,師叔自然知道講的是自己的師傅。可是什麼小鬼它爹的,這又是怎麼回事呢?內心好奇,於是問道:“師叔,什麼小鬼呀?難道跟我師傅有關係麼?”
“哈,哈哈沒有沒有,別聽這混小子胡說八道!你趕緊講講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師叔這裏做啥!”
天道打了個哈哈,顯然不想解釋什麼,笑哈哈的轉移話題。
“哎呀,這不是外麵那些家夥吃的蛇怪肉嗎!還有那麼多錢,你小子是土豪啊!”
沉魯柄忽然改色,麵帶熱情,接過了王不二掛著脖子上的蛇肉,和兩個麻袋。熱情的都有讓王不二不好意思了。
“你小子,哪來的這麼多錢啊?不會去搶劫的吧!”
天道驚訝,兩麻袋的紅豔豔毛爺爺,足足有千萬,平日少見這麼多錢,能不吃驚嗎。
“切,用的著搶劫麼,這是我做買賣賺的錢!”王不二白了天道一眼,得意說道。
“哦,我知道了,外麵那些家夥說有一位妖孽天才少年,在山中單槍匹馬斬了一條白蛇怪,賣了不少的錢,不會說的就是你小子吧!”沉魯柄驚訝,有些不敢相信說道。
“恩!”王不二笑著點頭,這沒什麼好隱瞞的。
“好小子,果然有本事!”天道舉個大拇指,誇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