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個管公子,一直在大廳,都三四天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管家衡寶在晏冬的耳邊說著,這幾日,管遙臣是長在了晏冬的將軍府,不管晏冬是既不給吃又不給喝,明裏暗裏各種的轟人,管遙臣就是不走,死皮賴臉上了。
“怎麼攆都攆不走是吧。”
晏冬心下琢磨了琢磨,心一狠,轉身進屋拿了包從陸君藥那裏偷來的迷藥交給了衡寶,說道“反正是吃不死人,劑量給我下狠點,過後把人給扒了,丟出去,越遠越好。要是在荒郊野外的,給我扒得一件不剩,錢也別留。”
晏冬是下了狠心,轉頭卻看到衡寶一臉的震驚。
“將軍,這扒光是……”
“脫光,一件不留,非要我說得這麼直白啊,你該不會沒脫過吧。”
晏冬狹著眼睛看得衡寶一張娃娃臉通紅。
“快去辦吧,辦好了本將軍有賞。”
晏冬端起了茶,呷了口茶。心裏默默琢磨著早上槿南風的話。
所謂皇上,就該金口玉言,哪裏還有出爾反爾的。槿南風說是不勉強晏冬,結果管遙臣說,除了用糧符做聘禮外,他名劍山莊以後隻為槿南風提供兵器,這等交換,管遙臣簡直就是放棄了自己的家底,難免槿南風會動心了。
可是昨天槿南風還說不會為難晏冬,今天就變卦了,晏冬當即就拍桌子吼道“皇上怎麼能出爾反爾。”
“朕何時出爾反爾了,再說管家家室,可有委屈你,你就是不嫁,也可以娶的啊。”
“怎麼不見皇上娶個美男回來當妃子呢。”
晏冬撇嘴,當時就甩臉子了,槿南風被噎得臉色青黑。
“你要是真不願,那不如把你給閻了,進宮做個公公,斷了管遙臣的念頭,省得惹煩,正好朕習慣了你的侍候。”
“皇上還真掛念奴才。”
這回可是換晏冬一腦袋的黑線了。
“朕希望你可以好好想一想,考慮考慮。”
這話槿南風是敲著天下地圖說的,槿南風已經將王朝和雪國劃入了王朝的規劃。他已經把天下征程納入了進程,管遙臣手中的糧符,無疑不是讓槿南風如虎添翼。晏冬深知其中深淺,不過也沒給管遙臣半點的好臉色。
衡寶按著晏冬的吩咐,晚飯的時候,給管遙臣進食的食物裏,下了加倍的迷藥。管遙臣毫無防備,吃下以後,待夜深人靜的時候,衡寶帶著幾個家丁,扛著管遙臣出了城,到了荒郊野外,把管遙臣從裏到外扒了個精光。晏冬特別交待,不要手下留情,連內褲都不要給管遙臣剩下,可憐的管遙臣就這麼光著身子在荒郊野外的涼了一夜。
此處略過某人的出糗。
處理完了管遙臣,晏冬整日的把自己關在了屋裏,一直在研究著雪國的地圖。
雪國皇帝年邁,現在的雪國,從朝政到軍事,裏裏外外基本都是由葉家執掌的。葉菲的事情過後,隻怕葉家是已經恨死了晏冬,這回晏冬又請命伐兵雪國,這一仗隻怕會很難打。
晏冬本是請命去韓都的,藍朋雖然奸詐陰狠,可晏冬也算是對其了解。結果讓莫林蹬了先,也不知道莫林和藍朋,或者說他和韓都之間有何恩怨,決心定他親手滅了韓都不可。六年前,莫林不顧安危,冒險刺殺藍朋,甚至還親手殺了自己心動的女人,隻因她是韓都的人。莫林呆在槿南風的身邊,盡心給槿南風辦事,等的大概就是這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