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符,槿南風決心一定要得到手,即便管遙臣不情願交出來,槿南風也會從管遙臣的屍體上拿到。
晏冬坐在院子裏,手裏拿著的是要給管遙臣的一封信,即便不是真心,可晏冬也不願看著管遙臣妄死。
此時此刻,管遙臣在韓都王城裏的別院裏,靜靜地等待著藍朋。
一壺清茶已經見了底,夜色也悄悄的襲來。三天裏,韓都大亂,藍朋大開國庫,勉強維持著正常的運作。明明知道管遙臣是衝著自己來的,藍朋也不見急切。退去了一堂朝臣,空蕩的皇殿裏,藍朋手中把玩著寂穀穀主的主玉。皇宮的大殿外,一抹紅色正緩步走來。
“你找我。”
紅少爺立在大殿裏,看著藍朋,神色戲虐。
“管遙臣,可有把握?”
藍朋回身說著。
“有意思。”
紅少爺轉身,紅衣飄飄,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大殿裏。
此刻,晏冬的加急信已經快馬加鞭送到了管遙臣的手裏。
晏冬在信中說的話,既簡單也很明確。
“我娶你,糧符就是嫁妝。”
管遙臣捏著晏冬的信,在顛簸的馬車裏搖搖晃晃,越是琢磨,臉色越是陰沉。
“為了藍朋,你什麼都會做是嗎。”
管遙臣的眼裏閃過了一絲狠利,可晏冬的心思卻完全被誤會了,藍朋被如何,晏冬可不會在意,就算藍朋被怎麼了,晏冬還會幸災樂禍呢,妥協的原因,主要的還是槿南風。
紅少爺在藍朋那裏接到了命令,轉身來到管遙臣落腳的別院時,那裏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紅少爺一路追來,在王都的郊外截住了匆匆趕路的管遙臣。
紅少爺立在樹頭,幾個飛鏢截亭了管遙臣的馬車。一陣馬慌顛簸抖掉了捏在管遙臣手裏的信,不知何故,管遙臣怒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公子有刺客。”
馬車外所有的仆人護衛都拔出了配刀,團團圍住了管遙臣的馬車,看著樹上的一個紅色魅影,嚴陣以待。
紅少爺站在樹上,看著下麵的人馬,不屑的笑著,一揚手人便飛到了半空中,那紅色的衣裳在空中飛舞著,就像一隻妖異的蝴蝶一樣。
“公子,是寂穀的殺手魅。”
車邊的仆人才剛剛說完,管遙臣就聽到四處一片痛苦的哀嚎,就是在馬車裏麵,管遙臣也能想象得到外麵一片血海的景象。
隻聽稀稀疏疏的聲音向著馬車襲來,管遙臣暗暗一用力,整個人衝出了馬車,躲過了紅少爺的致命一擊。
飛身落了地,看著眼前的美若女子,妖似仙的男人,管遙臣有一瞬間的驚愣住,感歎天下還有男子美得如此。
紅少爺不若是藍朋美得那般妖氣,他就似個女子,很柔和,也足夠的傲氣。
“寂穀的二號殺手,魅,是嗎。”
管遙臣驚鴻紅少爺的麵容,最後卻是著意那傳說中的鬼劍之一的魅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