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惜被許盈嬋的笑聲給吵醒了,在言以辭耳邊說了句:“什麼啊,許盈嬋你吵死了,哼。”轉了一下腦袋又趴在言以辭的肩膀上睡著了,還留了言以辭一身的口水,言以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今天晚上原本想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顧若惜,沒想到這次比上次睡得更死了,估計晚上也不會醒了,於是也沒想著能把顧若惜弄醒,所有的新賬舊賬就明天好好地和她翻一翻,算一算。
回到顧若惜的小窩的時候已經熄了燈,顧若惜突然打了一個嗝,可把言以辭給熏得不輕,又是地溝油的味道,還有一股酒臭味,言以辭把顧若惜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從浴室裏拿出一條洗幹淨的毛巾,將顧若惜的身體和臉擦了擦,顧若惜被言以辭擦得翻了一個身,顧若惜熱得難受便忍不住自己脫起了衣服,這春光擋也擋不住,言以辭總不能叫顧若惜醒來把衣服穿上吧?
顧若惜因為喝酒的緣故渾身發熱,言以辭本來給她蓋上的被子又被她踢開了,言以辭受到視覺誘惑,小腹竄起一股火,正燃燒著他的身體,他看著床上安睡的人兒,扶了扶額,明明可以的,轉念之間卻獨自走向了浴室,沒過多久,浴室裏響起了水聲。
言以辭看到顧若惜腫得和豬腳似的腳踝,歎了口氣,真不讓人省心,言以辭找到了醫藥箱,給顧若惜熱敷了之後上了一些跌打的藥。
顧若惜這一夜睡得特別的安穩,夢裏是兒時和許盈嬋的美好時光。
顧若惜醒來的時候言以辭和顧小單正在沙發上聊天,有說有笑的在看到顧若惜的一刹那就消失了,顧小單玩著言以辭給他買的大黃蜂,不理顧若惜,言以辭則是看著腿上的筆記本電腦,耳朵裏戴著耳機,也沒注意顧若惜。
顧若惜揉了揉亂七八糟的頭發,瘸著腿打著哈欠進了浴室,一臉惆悵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兩個人這樣對自己。
“算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兩人到底是憋得什麼屁。”
“你們想吃什麼?”顧若惜看著空蕩蕩的冰箱,看來又得出去買東西了。
“我們兩個已經在外麵吃完了。”顧小單神氣地說著:“吃的是海鮮麵,比你做的好吃多了。”
顧若惜扶額,現在這兩個人擺明了是抱團的,算了不和他們兩個計較,於是在樓下吃了一碗清湯麵,摸了摸撐起來的肚子,頓時一種功德圓滿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了?莫非我有什麼得罪了他們倆?”顧若惜細細地琢磨著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可是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根本就沒有錯啊。
上樓時,又想了一遍,還是沒錯,不如問一問,就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不然他倆是不會這樣子對她的。
“顧小單這個吃裏扒外的臭小子,天天就合著外人欺負我,看我到時候不好好的教訓他一頓。”顧若惜想著,手裏的拳頭也握了起來,道:“是時候拿回我的尊嚴了,加油,顧若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