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要開始誤解我了。”言以辭無奈,道:“我們隻要蒙混過關就好了。”
“蒙混過關?”顧若惜挑眉。
第二天的時候,顧若惜渾身是傷地躺在言以辭院子裏的草叢上,半死不活地睡在那兒,顧小單要死要活地哭著,讓旁人看到都疼別的悲痛。
“媽媽,媽媽…”顧小單一直不停地喊著媽媽,眼裏的淚水一直流著,顧若惜此刻“奄奄一息”地躺在草叢上,嘴卻發不出聲,一直在宅子外的人拍到了這一幕,說了聲“撤退”,就立馬消失在言以辭監控之外的地方去了。
言以辭做了一個手勢,顧若惜從“奄奄一息”,靈活地站了起來,雖然腿傷還未完全痊愈,倒也可以自由地行動了,不用再用戳著拐棍了,言以辭每天看著那根兩個拐棍也覺得是心頭刺,他心裏看著不舒服,但也沒有說,生怕他們兩個好不容易好起來的關係又因為他的衝動而又陷入僵局。
顧若惜拍了拍身體上的雜草,撓了撓自己的鼻子,剛剛一根頭發因風吹拂而瘙癢萬分,現在終於可以撓了。
她問道:“人走了嗎?”
言以辭點了點頭,道:“眼線都走了。”估計夏沫那邊的問題也可以完美解決了。
顧小單跑過來一把撲到顧若惜的懷裏,緊緊的抱著顧若惜,淚眼巴巴地看著顧若惜,道:“媽媽,我想你做的排骨了。”
“你這小子現在就想吃我做的飯了?現在知道我的重要了?”顧若惜捏了捏顧小單的鼻子。
顧小單搖了搖頭,道:“李媽做的排骨一點兒也不好吃,李媽做的海鮮好吃一些。”
顧若惜頓時一臉的黑線,原來這小子實行擇優選擇。
“我晚上可能不在家吃飯,要在公司加班。”言以辭道。
“噢。”顧若惜不明白這種事和她說有什麼必要。
“你要乖乖的。”言以辭道。
“…”顧若惜無語。
“和小單一樣乖乖的。”顧小單笑嘻嘻地又撲到言以辭的懷裏。
夏沫屋子裏,電話這時響了起來,在安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突兀。
“喂,夏小姐。”
“你說。”夏沫把手機開成免提,然後從女士香煙裏拿出一根點了起來,放在嘴裏,慢慢地吐出一口煙。
“顧若惜已經被言總給打傷,丟在院前的草坪上了,我親眼看到的!準沒錯。”這些話絲毫掩不住打電話的人的興奮,畢竟,隻要這事一成,夏沫絕對不會虧待他的。
果不其然,夏沫抽了口煙,慢吞吞道:“去我助理那裏要錢,說我給的。”
打電話的人忍不住搓了搓手,即使夏沫看不見她也可以知道他那副財迷的樣子,他道:“謝謝夏小姐。”
“你先別謝我,我隻會先支付你一般的酬勞,等我落實了之後,另一半自然會彙到你卡裏。”夏沫將煙摁滅。
電話那人收起了開心,有點兒小失落,他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