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快一個小時一行人才抵達酒店,東西早就被言以辭叫來的人拖走了,說實話,顧若惜看著東西被拖走的時候恨不得自己就是上麵的東西被運走,不過對於她來說,走走山路也算是對自己的一個訓練了吧?隻有小一點的時候她才不斷訓練,現在住在言家的時候基本上就沒什麼時間鍛煉自己了。
酒店裏,即使外麵那麼明亮,裏麵也是燈火輝煌的樣子,酒店就是這麼奢侈的地方,顧若惜看著這豪華的酒店,雖然比言家差了很多,可是相對於一直住在貧民窟然後又自己買了一個小房子的自己,後來,小房子被毀了住在言以辭宮殿般的自己,根本就沒有住過這樣豪華的地方,顧若惜一直想,這隻有是有錢人才會來的地方。
言夫人已經站在大門口,整裝待發地看著顧若惜,顧若惜一臉不知所措,於是,看著言以辭,言以辭麵無表情地牽著顧若惜的手,從言夫人麵前走過,甚至是一句招呼也不打,言以辭知道言夫人想說什麼,無非是為了夏沫的事情想要教訓顧若惜,他可沒辦法饒過想要傷害自己兒子的人,更別說還要娶回家。
他對自己另一半的要求不是很高,不需要是聖母瑪麗,但也受不了這種蛇蠍心腸的人待在自己身邊,像夏沫這樣子死皮賴臉的賴在自己身邊的人,他甚至覺得惡心,即便夏家和言家的關係特別好,他也絕對無法容忍這樣的人。
言夫人還想說些什麼狠話的,可是看在顧小單在場並且言以辭心情不好,於是決定不說什麼了,身邊的吳管家在言夫人在的時候也不會說什麼,隻是在旁邊護著言夫人。
言以辭冷笑,既然夏沫不在這,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顧若惜全程被言夫人那犀利的眼神給盯著,好像要把她盯出一個洞才舒服,顧若惜現在覺得自己完全是變成了一個不受人待見的人,在言以辭的公司裏要遭受各個部門的員工非議,在言家,又要麵對言夫人的冷嘲熱諷,想到這裏,顧若惜又覺得自己的心情沉重了,說到底,言夫人為什麼會這樣還不是因為夏沫和言以辭現在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還有自己現在對於言以辭來說的“不倫不類”的身份。
回到房間裏,顧若惜才整個人放鬆,剛剛言夫人對自己完全是虎視眈眈的,連口粗氣也不敢喘出來,言以辭早就看顧若惜擔驚受怕的,道:“你就這麼怕她?”她是指言夫人。
“哪有媳婦不怕婆婆的?”顧若惜翻了個白眼。
“你終於承認了。”言以辭說道。
顧小單歪著好奇的腦袋問道:“如果言夫人是媽媽的婆婆,那我叫她什麼呢?”他記得言夫人要他叫她奶奶的,可是,幼兒園裏的小朋友都說,隻有爸爸的媽媽,才能叫做婆婆。
顧若惜和言以辭相視一眼,會心的對視,顧若惜蹲下身體,對顧小單說道:“小單,媽媽告訴你一個事實噢,你不要驚訝,也不要難受,知道嗎?”看著顧小單乖巧的點頭,道:“言叔叔是你爸爸。”說出來的時候,顧小單捂著嘴巴,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