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顧若惜是個有功夫的高手,倘若派人直接把小單給搶過來,再派人把顧若惜打傷,這是不是就成功了呢?”吳管家說完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說道:“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建議,夫人若是有更好的計劃,就不用聽我讒言了。”
言夫人頗為肯定地點頭,說道:“這是一個好主意,警方那邊我也有關係,可以好好交代,倘若還告上法庭,我也可以陪她玩到底。”她挑眉說道:“反正她還是會輸的。”
言以辭早就被言夫人的一番話給氣到了,他想:她從來都不為別人考慮,一點兒也不理解顧若惜做母親與顧小單相依為命了五年多的日子。
顧若惜回到家後隻看見顧小單坐在窗戶邊上,一臉的傷心欲絕模樣,她溫柔地問道:“怎麼了?小單,見到爸爸不開心嗎?”
顧小單愁巴著自己的小臉,從未有過的悲傷模樣,說道:“媽媽,你和爸爸關係是不是不好了?是不是小單不夠乖?你們為什麼不在一起呢?相愛的兩個人總是要在一起啊,你們為什麼不在一起啊。”
顧若惜屏住內心的痛,說道:“沒有呀,小單很乖,爸爸隻是有事,不能老是和我們在一起呀。”
“媽媽,爸爸很久以前和我約定了,他說他一定會給你幸福的,我相信著爸爸,可是,為什麼現在他都不和小單說要給你幸福了呢?他是不是不愛你了?媽媽,你不難過嗎?”顧小單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不過一會兒,顧小單就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顧若惜也很想哭,可是他不能這麼做,於是對顧小單說道:“說什麼胡話,媽媽和爸爸的關係好得很,相愛得很,隻是爸爸不能一直守著咱們,他有自己的事兒要做。”
顧小單憋著自己的小臉兒,不再多問,但心情卻低沉到悲傷,顧若惜看著顧小單也不再言語,她知道自己此刻也不能多說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地安慰著顧小單,她不知道自己可以瞞著顧小單到什麼時候,但是顧若惜現在隻能一步一步地將顧小單安撫,總有一天,顧小單會明白自己,明白自己的苦衷。
突然,家裏的門鈴響了起來,頗為急切的樣子,果不其然,顧若惜一打開門就看到許盈嬋那張急切萬分的臉,許盈嬋滿臉的也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鼻涕地就往顧若惜的身上撲,顧若惜十分嫌棄地騰出一隻手把許盈嬋隔絕,打趣地問道:“怎麼了?一副這種鬼樣子?吃了屎了啊?”
許盈嬋委屈地抽著自己的鼻子,說道:“若惜,你看看我,看看我這張臉,好看嗎?”
顧若惜惡心地說道:“你去洗手間擦擦你的臉,反正我知道你現在這幅模樣,比鬼還難看。”鼻涕和眼淚全糊在臉上,被風刮得整張臉都通紅的,簡直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許盈嬋一聽顧若惜的,立馬鑽到洗手間把自己的臉擦了擦,洗了洗,除了那褪不去的紅印,整張臉還算幹淨,她委屈巴巴地看著顧若惜,問道:“若惜,俺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