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是在等若惜吧?”老板空閑下來坐在言以辭的身邊,也不管言以辭是什麼身份就這麼說著,她道:“我看見你接過幾次若惜啊。”
言以辭知道顧若惜和這個老板關係很好,於是也沒有介懷老板這樣的說話方式,他問道:“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老板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言以辭有些心灰,問道:“若惜,她沒有和你說嗎?”他希望顧若惜能和老板說,希望老板能告訴自己,這樣,他就能去找顧若惜了。
老板說道:“我以為你知道。”
老板起身去忙活,言以辭卻聽不懂老板這句話的含義,以為他知道,若是他知道,怎麼還會來問呢?老板給言以辭又拿了一疊小菜,說道:“這是若惜最喜歡吃的,看在你是她朋友的份上,給你也來一份,平時,可是要收錢的,今天,算是免費送給你了。”
言以辭看著香香的小菜,說道:“謝謝老板。”
老板看著言以辭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許盈嬋是被楚天闊溫柔地喚醒的,她甚至迷蒙之間看到楚天闊誘人的唇,竟然頭腦發熱的吻了上去,許盈嬋內心一直被左右著,他的唇為什麼這麼冰,好想全部吃掉,好像要化掉一般,她好想要他。
這個吻,沒有得到回應,回應的,隻有呆住的楚天闊的神情讓許盈嬋覺得受傷,許盈嬋立馬收回自己的腦袋,慌張地解釋道:“我隻是在做夢,啊,我就是在做夢,然後才這樣做的,對不起。”許盈嬋低著頭,心慌意亂著,她解釋,不知道有沒有用。
楚天闊內心卻一涼,低沉著聲音,說道:“沒事,我已經做好飯了,吃飯吧。”說著,就離開了房間,楚天闊不想承認自己的心跳,可心卻跳動得很明顯,他深呼吸一口,暗示自己那絕對是對每個女孩都會有的,然後就開始從廚房裏端菜出來。
整個吃飯的過程都十分的尷尬,許盈嬋尷尬地說道:“你做菜真好吃。”
楚天闊說道:“以前小時候經常一個人在家,爸媽都在外麵工作,經常很晚回家,我隻能自己學會做飯。”
“我小時候隻有保姆陪著。”許盈嬋低下頭,說著過去的自己的經過。
楚天闊也不知道此刻是該安慰許盈嬋還是該沉默,剛剛的事還讓他心有餘悸,隻怕再安慰下去,自己會沉淪下去,他克製住自己,卻又沒忍住給許盈嬋夾夾不到的菜,許盈嬋微笑著接受,說道:“謝謝。”
“不客氣。”楚天闊說著,就好像是真正的主人和客人之間。
許盈嬋平時是大胃王,此刻卻沒有多餘的心思去吃,吃飯都很收斂,她說道:“我吃飽了。”
楚天闊手裏的筷子和碗都還沒放下,就問道:“你平時不是很會吃嗎?怎麼隻吃這麼一點兒,我都做了這麼多飯菜。”此話一出,氣氛變得更加的尷尬。
許盈嬋尷尬地說道:“我今天沒什麼胃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