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辭和顧若惜的徹底決裂。
“多少,你說吧。”言以辭覺得自己快沒耐心和錢蘭兒玩下去了,語氣裏是盡數的不耐與厭惡。
錢蘭兒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說道:“一千萬,這對你們言家來說,也不是很大的一筆數目吧?”
言以辭說道:“好。”隻有和這個女人徹底決裂,才能繼續去追求顧若惜。
“我會把孩子打掉,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錢蘭兒說道。
言以辭皺眉,問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言以辭,你這就可把這話說狠了,我怎麼可能是這樣子的人嘛,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替身,哪敢玩什麼不正當的手段,你說呢?”錢蘭兒媚眼如絲地笑著,對睡在自己身邊的人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直接將手撫摸著李銘的臉,要不是和李銘這次玩起火來懷孕,她還拿不到言以辭這一千萬呢。
言以辭說道:“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樣,不然,我饒不了你。”
錢蘭兒掛掉言以辭的電話,笑著回到李銘的懷裏,撒嬌著說道:“親愛的,你說,我這麼坑你的兄弟,你會不會生氣呢?”
李銘緊緊地抱著錢蘭兒,溫柔萬分地說道:“我知道你愛我的,所以,我原諒你,原諒你對我的兄弟玩這種把戲。”說著,他也頗為關心地說道:“下次,你就要名正言順地為我生孩子了,不要再打掉了,傷身,還有一個啊,言以辭平時做事比較謹慎,如果發現你是在玩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錢蘭兒在李銘懷裏嬌嗔說道:“如果他非要把我打入萬劫不複之地呢?你會怎麼辦?”
李銘抓住錢蘭兒在自己胸前畫著圈圈的手指,說道:“小妞兒,你這是在玩火。”
錢蘭兒嬌媚地笑道,挑逗李銘,說道:“我就是喜歡玩火,你陪我玩兒嗎?”一語雙關,還有更深的一層意思。
李銘說道:“陪美人兒玩,是我的榮幸。”便順著錢蘭兒吻了下去。
這邊言以辭剛掛掉錢蘭兒的電話就打了電話給了自己的助理,言以辭皺眉,說道:“幫我派人查一下錢蘭兒前幾個月和誰混在一起,打聽好了告訴,對了,最近也派人跟一下錢蘭兒。”
助理說道:“那顧小姐呢?還要不要繼續跟蹤了?”
言以辭眉目放鬆,說道:“還是跟著,萬一出事了也不好。”他搞不清錢蘭兒的手段,但他對錢蘭兒一定要加強防範,萬一傷害到了顧若惜,他害怕後果。
助理說道:“是。”
言以辭買了最近飛回去的機票,臨走前還去了一趟花店,從花店主人那裏取走了顧若惜放在那兒的花,花店主人還頗為ai昧的看著言以辭,說了句“祝你好運”。
言以辭覺得這是一股奇怪而又微妙的感覺,自己居然也開始期待著快點處理掉所有的事情,他隻想此時此刻快點回去。
醫院病房內。
許盈嬋乘著顧若惜睡著,起身出門趕去醫院,她知道顧若惜最近也因為楚天闊的事情而操勞了很多,怎麼說楚天闊也是顧若惜的朋友,再怎麼說顧若惜也會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楚天闊,可是眼看著顧若惜守在這裏,卻無故地覺得顧若惜做的守護也是所謂的她覺得的白費,可是,隻要楚天闊一直不醒,那麼,她也是不會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