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惜揉著自己的腦袋,說道:“許盈嬋你最好讓開,不然我把早上的帳和你一起算完了。”
果然,不出所料,顧若惜此話一出就看到許盈嬋移開她高大的身子,然後又坐在沙發上,嗑著瓜子兒對著一臉呆愣的顧小單帶著教育式的口吻,說道:“小單啊,我是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啊?你媽早上起床氣嚴重,說了讓你別打擾你媽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兒?也是個快六歲的孩子了,真是的。”
顧小單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著許盈嬋,百口莫辯的樣子。
許盈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說道:“你什麼都不要說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的都是事實,我明白,你不用說了,好好受罰吧。”
顧小單被顧若惜扛在肩上,顧小單使勁撲騰著說道:“小盈盈,我是幫你做事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你應該對我負責。”
許盈嬋嗑著瓜子兒,說道:“你可別亂說話啊,我對你做什麼了?我還對你負責,我說了給你好處,但是,我沒說我要保護你啊。”
顧小單委屈巴巴地說道:“小盈盈,我再也不和你說話了,我再也不要幫你了。”
顧若惜一邊喝著牛奶,一邊和許盈嬋說道:“你總是讓顧小單做這麼為難的事情,不過也好,這樣我就有理由名正言順地讓他搞鍛煉了。”
許盈嬋吃了一口薯片,說道:“誰讓你有個貪財的兒子呢?你們平時是不是對他要求太苛刻了啊?搞得你們家孩子找我買好吃的。”
顧小單剛趴下一會兒就被眼尖的顧若惜看到了,顧若惜說道:“不許偷懶,知道嗎?”轉頭又對許盈嬋說道:“我都不準以辭去慣著小單了,結果你又寵我們家顧小單,氣死我了,你們一個一個的都不讓我省心。”說著就歎了一口氣。
許盈嬋翻了個白眼,說道:“孩子就是要寵一點兒嘛,我要是有一個孩子的話,我也要放肆地寵著他,不管他怎麼樣。”
顧若惜喝完了牛奶裏的最後一滴,擦了擦自己嘴邊的牛奶,說道:“那我覺得你孩子殺人了,你也還是會包庇自己的孩子的。”
“小單要是殺人放火了,你還是會去舉報嗎?”許盈嬋反問著說道,難道父母的愛不是偉大的嗎?連許家老爺都包庇了她那樣的罪行,肯去救她。
顧若惜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們家小單才不會殺人放火的。”
顧小單做著俯臥撐,說道:“小單才不會變成小盈盈口中的那樣子的人,小單是個好孩子。”
顧小單做完俯臥撐的時候累得快趴下了,顧小單整個人撲到許盈嬋懷裏去搶薯片,說道:“小盈盈,你坑了我,還吃我的薯片,嗚嗚嗚。”
罰顧小單做俯臥撐的下場就是顧小單遲到了,顧小單失去了評小紅花的資格,在下車的時候對顧若惜說道:“媽媽,今天我要去小名家玩,我可以在他們家過夜嗎?他媽媽說要給我們做好吃的。”顧小單似乎很想得到顧若惜的認同,這樣才能順理成章地和小名繼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