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的時候,許盈嬋約著顧若惜一起去吃飯,和錢有錢還有左伊揮手告別後就跟著許盈嬋開溜了,這些天做事的效率莫名其妙的高起來了,大概是把平時想言以辭的時間空隙都填補在了工作上。
顧若惜看到許盈嬋的新發型的時候驚呆了,吃驚地捂著自己的嘴巴,說道:“你怎麼弄了一個爆炸頭啊?嚇死我了,你別這麼想不開了。”
“哎呀,你不用擔心我的。”許盈嬋嬌笑道。
“不是,你這麼弄,我多尷尬啊,你知道人家看我們的眼神嗎?和個怪胎似的。”顧若惜翻了個白眼。
許盈嬋插著腰,說道:“喂,你個死沒良心的顧若惜,你有沒有點良心啊,你居然為了你的麵子嫌棄你的好夥伴?有你這樣的嗎?真是的。”說著,就嘟嘴獨自難過了起來,恨不得掏出一張手帕來擦擦自己子虛烏有的眼淚。
顧若惜嘴角抽了抽,問道:“你是不是失戀了?怎麼弄成這幅模樣?就算受傷了,也不能這麼折騰自己啊。”
許盈嬋翻著白眼,把自己的爆炸頭取了下來,指著自己的頭上光禿禿的一小塊,說道:“看到沒?你難道還想要老娘禿著頭來見你啊?那樣子更可怕好不好?”
“小盈盈,你怎麼了?”顧若惜看著那光禿禿的一塊,忍不住心裏發怵。
許盈嬋戴好自己的假發,一臉傲嬌的模樣,說道:“前一陣子,這不摔了一下,摔成這幅鬼樣子了,你可別說,把老娘可疼哭了,還流了好多血。”
她做了一個阿彌陀佛的動作,說道:“此人都沒救了,老天為何還這麼不善待我們的小盈盈,太可憐了。”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死了,再說,這摔腦袋又不會掉智商。”許盈嬋不屑地說道,哪有一摔誰還能摔成一個智障。
顧若惜懷抱著自己的雙手,問道:“反正你有人疼,不缺我對你的關愛咯,那麼,我想請問一下,你今天找我吃飯,是有什麼事兒要求我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不你那一陣子幫了我嘛,現在,咱們可恩愛了,對我可好了,所以,想請你吃飯小小的報答你一下嘛,幹嘛想得人家這麼壞嘛。”許盈嬋頂著她的爆炸頭,挽著顧若惜的手撒嬌道。
顧若惜一巴掌推在許盈嬋的臉上,說道:“二哈,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怎麼會撒嬌了?莫不是這愛情的魔力太大了,把你全身上下都蛻變了一遍啊。”
“討厭了啦,人家就是小小的撒嬌一下。”許盈嬋說著還拋了個媚眼。
她差點兒沒被許盈嬋的媚眼給拋死,顧若惜嫌棄的一把推開許盈嬋,惡心著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別想著對我下手,這招對付你的楚天闊還有用,對我的話,我很可能隨時都可以給你意想不到的意外。”說著,就舉起了自己的拳頭。
許盈嬋收住,回到正常,說道:“好啦,誰喜歡和你撒嬌啊,我又不是同性戀,就算是同性戀,也不會喜歡你這種暴力女,我喜歡溫柔的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