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戰了,綠毛女人手拿一根棒子,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水泥地,顧若惜早就和一群大漢交手了起來,顧若惜無奈的笑了笑,以靈敏的身姿迅速的跑到綠毛女人的身邊,將她的那根棒子搶了過來,然後高高舉起對著那群人的腦袋就和敲冬瓜似的敲得他們個個蹲了下來,他們抱著頭,痛苦的哀嚎著,這根本就和之前交手的那些人不是一個檔次的,這些都還隻算是小毛孩,交手起來毫不費勁。
顧若惜無奈地說道:“你們估計年紀都還不小吧?不去好好讀書,在這裏玩什麼遊戲?”
言以辭那邊也結束了,卻看到綠毛女人舉著棍子想要偷襲顧若惜,言以辭飛快的向顧若惜跑去,用手生生的擋住了那一棒,顧若惜從得意中回過神,對著綠毛女人的肚子就踢了一腳,卻看到言以辭因為疼痛而冒汗的側顏,她對著那群人說道:“你們要是不怕的話,可以盡管過來,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
那群人當然是驚慌的跑走了,而綠毛女人捂著肚子,瞪著顧若惜,像是想把她碎屍萬段一般,卻還是走了。
顧若惜從後座抽紙中拿了一張抽紙給言以辭擦汗,然後接替了言以辭開車的任務,以最快的速度開車把言以辭送到了醫院,看到言以辭手臂上的淤青,顧若惜十分的心疼,說道:“你怎麼那麼傻啊?”
“我怎麼會傻?我隻是害怕她把你敲成傻子,萬一你真的傻了,我受的苦才最大,這點兒小傷還不算什麼,過陣子就好了。”言以辭無奈地說道。
顧若惜剛醞釀好的悲傷情緒就被他這麼一說就給打消了,她一拳捶在言以辭的胸口,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兒情話,哄哄我嗎?”
“你想多了,我又不是什麼會說情話的情種。”言以辭緊緊地盯著顧若惜的臉。
醫生在一旁就吃得夠多的狗糧了,說道:“行了啊,在這裏清淨點兒,我老人家受不起你們年輕人的秀恩愛。”
她不禁紅了臉,而言以辭卻是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來。
以前,是顧若惜打石膏,如今,卻是言以辭打著石膏,但是,這絲毫不影響言以辭的帥氣,氣場依舊是那麼的強大。
走出醫院的時候,言以辭說道:“可惜了,最近都不能劇烈運動。”
“你還要做什麼劇烈...”顧若惜剛說完就想到了言以辭之前想做的事兒,說道:“你就安心養傷吧你。”
左伊剛下車,就看到一個人站在自家樓下,他點起了一根煙,眼神迷離的看著左伊,左伊很清楚,那是誰,她快速的上樓,她已經準備要搬家了,這裏和那個人的回憶太多了,所以,她要搬走,才能徹底遺忘,遺忘那一段過往。
她決心視而不見,那人卻衝上來抓住她的手,溫暖的手掌,抓著她的手腕,她掙脫卻掙脫不開,她眼神輕蔑的看著陸瑞恩,說道:“陸瑞恩,你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請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