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河身上最後一張金剛符,終於揮了應有作用
“你居然早有防備?”
白若音後退幾步,看著連河,眼神當中僅是扭曲的黑氣。
“這種環境,這不是很正常嗎?”連河回過頭,看著麵目在男女之間變來變去的白若音。
二話不,暴起難。
一道掌心雷,朝著麵前嬌媚女子劈去!
吼!
啊!
一個巨大的琉璃佛法相顯露出來,金剛怒目,冒出黑光,刹那就要將連河籠罩。
眼前出現白若因,與那金剛男子,赤身**,虛空亂舞,耳邊響起古怪聲音。
“他化自在,逍遙無拘”
“老爺,快快醒來哩!”吞蟾見狀,連連大喊,大口一張,將連河同那麵目千變萬化的白若因一起吞了。
而後嘴一動,吐出了連河。
連河一個趔蹶,穩住身子,醒過神來。
吞蟾兀自又嘎嘣嘎嘣,咬了幾下大嘴,化作金色蟾蜍模樣,埋怨道:“老爺,這裏好生古怪哩,這女子居然得了門叫什麼《他化自在魔**》的邪術。”
“還有什麼?”連河似響起之前贔屭的提醒,臉色大變,連忙問。
“一群沒來頭的魔物,他們在尋找東西。”
“找什麼?”
“一顆十二品的太初火蓮,聖蓮子。”
連河聞聽,麵色大驚,似乎想通了什麼的:“走吧,這秘境不宜久留。”
靠著吞蟾解決了白若音,周圍的幻象通道也跟著消失了。
這時連河才看清四周情況。
是一間三丈見方的密室。
四周的牆壁都是黑石構建的,中間擺放著一張短腿石桌,還有兩個蒲團,木桌上麵,一盞油燈燃燒著,燈火搖曳,顯得格外寧靜。
不過引起連河注意的,是躺在木桌旁的一名女子。
女子著緋紅色長裙,從外貌看,正是正豐老組要尋的女子。
連河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女子竟被他遇見。
連河一手持劍,一手捏著一張驅魔符,用神識查探,現女子早已氣息斷絕,至少也有十多。
“死後肉身不腐,最低也是玉液境修士,甚至有可能是虛丹老祖。”連河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菜鳥,從肉身情況,也能判斷出女子生前大致修為。
“隻是不知此女,如何招惹虛丹老祖,卻最終身隕秘境!”
疑惑閃過,連河迅起身,開始搜尋整間密室。
很快,就現了一塊移動過的石板。
哢嚓!
挪開石板,連河現其下洞內有一古陣,陣紋繁複、神秘,其複雜程度遠遠出了連河理解範圍。
“想來這就是贔屭口中所的,上古傳送陣!”
這種陣法,早已失傳,認識這種陣法的人屈指可數,估計就算是外麵坐鎮的虛丹老祖,都不一定認識。
“難怪她會跑到這裏,估計是想借這傳送陣逃走。”
重新將傳送陣封上之後,連河走回女子身邊,目光落在她腰間一隻紫氣氤氳的毛筆上。
“怎麼有一支筆?”
連河雖有遲疑,卻依舊攝來,筆身竟篆刻有字,連河仔細分辨,輕輕念出:“浩然筆!”
“咦!浩然筆?”危險沒了,贔屭出來了,“連子,運道不錯哦,本大王看好你,這可是太古亞聖,孟子輿先生的隨身至寶,你從何得來的?”
“老爺大難不死,當有後福哩。”呱呱最喜插嘴,如今它兩次救下連河,連河對它心存感念,遂不在意它突兀插話。
聽贔屭這麼,縱然不知這浩然筆來頭。連河也感覺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連忙收起問:“這筆有什麼來頭?”
“那可大了去!”贔屭搖頭晃腦道,“古周末年,世傳孟夫子年少調皮,惹得其母三遷,忽一日夢有先人在其所用之筆頭上吐了一口氣,他以此氣養煉,這就是他那句「我善養吾浩然之氣」的來由。”
連河早就知道此間之事,有許多與他原來世界古代相仿,但又差地遠,聽了典故,遂更確信。
見他這般神情,贔屭不滿道:“你子別得了寶貝不識貨,這筆雖夠不上道器,卻也是太古異寶,更有無中生有之逆之能。”
“無中生有?”連河詫異,“畫什麼就有什麼?”
“也可以這麼!”贔屭點頭。
“這豈不是仙俠版的神筆馬良?”連河心下驚駭連連,強按捺下激動。
贔屭見他這般模樣,竟撇撇嘴,聲嘀咕:“傻子,你以為無中生有沒代價啊?”
連河對此卻絲毫未察覺。
心念一動,將此筆由呱呱保管,唯有如此,才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