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滅一族入侵這裏的時候,也正是我們天庭承受到最為猛烈的攻擊的時候!”鞥天走了過來,拍了拍長孫流星的肩膀,他知曉長孫流星重情重義,可是在這件事情之上,他卻是不知曉該如何的安慰他,換做是自己,怕是要比長孫流星更加的竭斯底裏吧?!
長孫流星挑了挑眉頭,但是很快又放了下去,此時,似乎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一般,管你天庭被侵,還是銀河係被滅,都無法撼動長孫流星那顆若死的心靈。
“奇怪!為什麼泯滅一族要如此分派兵力來攻打天庭的同時卻又讓如此大神通者前來暴亂星域?倘若讓這位大神通者施展神通直接搗毀天庭,那取得的效果怕是會更好吧!畢竟,天庭可是統治所有仙人的地方,那裏的地位不言而喻!泯滅一族入侵了這麼多年,不可能連這點都不清楚吧?!更何況,暴亂星域,隻是一個邊城防禦地帶而已,與天庭相比起來,沒有半點優勢!”長孫漩舞的死亡雖然讓李靈兒也感同身受,可是她終究不同長孫流星一般與漩舞有那麼深厚的感情,立馬就發現了其中有些不合乎常理的地方。
泯滅一族,大部分的族人都是屬於那種渾噩狀態之中,隻有實力達到了一定境界的泯滅族人,才有機會開啟靈智知曉萬物事情,泯滅一族入侵銀河係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仙界天庭的重要性,他們不可能不清楚,隻是一來天庭的空間難以打碎,二來,天庭的防守也比下界要強悍的太多太多,三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三清聖人已經將自己的行宮搬到了天庭之中,隻是藏匿的比較深罷了,等閑之輩如何會知曉,尋常之事,也不可能驚動他們,哪怕是鞥天光複了天庭,也沒有引得他們出來看看一二,他們所在乎的,隻是泯滅一族的入侵罷了。
可是,為何在這個時候,卻偏偏發動那麼強悍的兵力攻打天庭的同時,卻又派這個大神通者前來滅了暴亂星域咧?倘若將那大神通者直接給派去攻打天庭,那天庭如何還能夠存在至今?別給我說是嫌棄他們泯滅一族的族人太多或者是他們的目的是想要將三清擄去或者是慢慢的折磨銀河係裏麵的生物。
這些理由未免也太過於扯淡了吧?!不光是李靈兒難以相同,就連鞥天也是,如今的鞥天,已經不是當年的黃毛小子了,一番分析之下,道:“莫非他們也會玩聲東擊西的把戲?”
聲東擊西?這個想法雖然有些可笑的,可是並不代表不可能,長孫流星喃喃念了幾句,而後大手一揮,那眼前的畫麵頓時被放大無數倍,懸掛在這浩瀚星空之中,就猶如當初的暴亂星域一般廣大。
“泯滅一族雖然強悍,但是卻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出這麼多事情來,這其中,定然有某些因素影響著他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吧!長孫流星不愧是帝王之軀,剛剛的打擊在這可以說是極其渺茫的生機之前,卻能夠重振旗鼓的站了起來。
就見虛空之中,那暴亂星域宛如重生一般的各自坐落了下來,那其中的景象,與真的一般無二,真不知曉長孫流星的神通是何等的恐怖,這等逆天的舉動也能夠做的出來,最起碼,那矗立在旁邊的八大聖人,就沒有那個神通能夠做到。
虛空之中,忽然伸出一隻巨大道了讓人無法接受的巨手,長孫流星身形一縱,已經隨著那隻巨手的舉動而動,沿著巨手的軌跡來回竄動,仔細的觀察的那抹變化。
如此反複循環,瞬息間已經過了數百次,越看,長孫流星那緊皺的眉頭就逐漸的開始鬆軟下來,因為他越發的發現了某些問題所在。
就比如,那隻大手,龐大的讓人膽戰心驚,他隻需要平鋪下來,就足以覆蓋整個暴亂星域,他剛剛出場的姿態正是從上往下壓下來,可是為何要在半路之上改變軌跡?還有,優柔星球乃是在暴亂星域的最前麵,要說受到的波及,應該是第一個才對,可是為何反倒是最後一個受到毀滅的?這似乎不合乎常理。
當然,泯滅一族的人你也不用用常理去衡量,可是泯滅一族的作風卻是眾所周知的,就是毀滅,沒有必要饒這麼大一個彎子吧?!也難怪當時宇宙大道為何會忽然消失,出現了這麼一個強悍的人物,宇宙大道要說再晚半拍的話,怕是都足夠他接連毀滅好幾個星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