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以為我會真的胡來,掙紮著想掙脫我,但酒精的麻醉讓她無力反抗,直到我把她放到床上,蕭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對我說:“黃子安,我告訴你,你要敢亂來,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壞壞一笑,“別那麼害怕,我對你這種反抗的女人不感興趣,或者說我對你不感興趣。”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我這樣一說就是告訴她我不會對她怎麼樣,而她卻又是一臉的不高興,說:“黃子安,你不是人,我哪裏不好了。”
“嗬,我這放過你了,你居然還不感謝我,你哪裏都好,難道你還期待與我發生點兒什麼嗎?”
蕭然掙紮著坐起來,脫掉了涼鞋,衝著我就扔了過來,“你這個人渣,你給我滾。”
我靈活的躲過了攻擊,“你睡吧。”
和周永海談崩了,我們在桂林玩兒了一天,晚上乘高鐵回到了市區,半夜十點多,我下了車,老嶽來車站接蕭然,但是我沒有跟他們一起走,而是立刻打電話給任雪,任雪告訴我,她正和歐陽修,秦玉在酒吧裏喝酒呢。我快速的感到了酒吧。夜來香酒吧今天沒有演出,秦玉正在台上唱著情歌,歐陽修和任雪正坐在一起喝著啤酒。
我一屁股坐到了他們的中間,抓起桌子上的冰鎮啤酒就喝了一口,任雪看到了,一臉的興奮,“安哥,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回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你呀。”
“我要是回來告訴了你,怎麼能看到你和歐陽這麼親密。”
任雪生氣的踩了我一腳,“嗯!”
歐陽修在一旁邊哈哈大笑著,“任雪,你看到了吧,安子吃醋了。拿來吧,一百?”
任雪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塊錢給了歐陽修,“行,我輸了。”
我疑惑在看著他們兩個,“你們在幹什麼?”
歐陽修把錢拍到桌子上,衝著服務生喊,“把這一百塊錢換成啤酒。安子,其實我們知道你會晚上回來,同樣想到了你一回來,會給任雪打電話。我和任雪打了個賭,我賭你看到了我們坐在一起,你當時就會說出來,任雪不信,你看到了,你還是開口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說著他們又一次大笑起來。
“好啊,你們在拿我打賭啊。”
“任雪輸了,怎麼生意談成了嗎?”
我歎了口氣,“沒有,人家根本就不插手。”
歐陽又哈哈的笑起來,“任雪,又一百!”
任雪生氣的跺著腳,捶了我一下,“你真笨!”
歐陽修接過話,“我說你這次出行肯定談不成,不過任雪誇獎你說肯定有能力把一切扭轉,看到了吧,任雪,你又輸了。”
任雪瞪著眼睛看著我,不情願的從口袋裏又掏出了一百塊錢。
我一把把錢給奪了過來,“不給他,他土豪劣紳,還榨取我們窮人的血汗錢,門都沒有,任雪不能給他。”
歐陽修抓著我的手,“你跟著摻和什麼呀,我和任雪打賭有你什麼事呀。願賭服輸啊。我們上大學的時候你和秦玉他們幾個可沒少合夥贏我的錢,我都不跟你們計較,到現在了,你倒因為一百塊錢和我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