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秦玉這是挖苦我,我笑笑,“我覺得你練《葵花寶典》更合適。我不知道你認識洪楠之後的私生活什麼樣,反正從前,我總覺得你上輩子是太監出身,這輩子終於可以爆發了。”
“你不知道我以前給自己外起的外號,蕭蕭浪子……”
我打斷了群玉的話,“你那是浪貨的浪。”
秦玉笑了笑,“沒了女人的男人是痛苦的,就像一具沒有靈魂軀殼。你沒看過書嗎,抗戰的時候一場戰爭結束之後,那些日本鬼都跑向哪嗎,他們說隻有得到了女人,才發現還活著。我發現你倒像一塊石頭,和厲曉晴分了這長時間,沒開過炮吧。一個壓抑了很久的男人,就得放下自己的矜持,那是虛偽的,不如痛痛快快的去發泄,就像我,從前身邊的女人形形色色,那樣才知道你的人生活的精彩。當一個男人有了自己的真愛,就要收斂,畢竟年輕隻是那麼幾年。”
正說著,酒吧裏的音樂突然換了,一個穿著桃花裝的女人從後台走了出來。
“看,那就是桃子,不錯吧,如果是從前,我肯定不會放過。”
我看了看桃子,“也那兩下子。”我嘴裏雖然這麼說,但心裏覺得這個女人真的不錯。
秦玉壞壞的笑笑,上上下下打量著我,把煙吐到我的臉上,我揮了揮手,“去滾蛋!”
“行了,我們兄弟還裝,眼神都不對了。”
“怎麼不對了?”
“你想認識嗎,做個紅顏之已也不錯呀。”
“算了吧,我真怕任雪讓我看不到明白天的太陽。”
第二天中午,我沒有告訴蕭然,自己一個人離開四合院,提前給任雪打了個電話,我剛剛從出租車上下來,一輛銀灰色保時捷跑車停了下來,任雪穿著一身非主流,戴著塊彩色的頭巾,黑色的眼鏡從車上下來。
我驚訝起來,“任雪,你好漂亮,真正的時尚前衛!”
任雪高興的挽起我的胳膊,“好看吧?”
“你難道就打算穿這身衣服去嗎?”
“當然不是,我已經拿來了。”說著指指車裏,“裏麵有衣服和鞋子,你幫我拿上去。”
到了屋裏,任雪像主人似的躺在我的床上,靠著我的被子,對我說:“你這麼早叫我出來幹什麼,晚宴到晚上七點才開始呢?”
“我不是想讓你給我參謀一下嗎?”
“有什麼可參謀的,不是就個破晚宴嗎,我還真不想去,不過任誌強說不去不合適,所以就將就一下去吧。我告訴你啊,到了晚宴上你就什麼都不管,放開了吃,吃到過癮,至於穿什麼衣服呢,隨便就好了,平時的衣服也行,破晚宴不用那麼莊重,去了那是給主辦方麵子。我相信蕭然給你準備衣服了吧。”
我嗬嗬的笑了笑,“你說的對,蕭然給我買了一身西裝。”
“那你就穿那身去吧。”說著任雪起來,打開了我的電腦。
我想了想,“這樣不太好吧,蕭然不用我做男伴,我卻穿著她買的衣服。”
任雪打開了一個遊戲,頓時音響裏傳來了槍械聲,“槍不錯啊……現在玩兒的怎麼樣了,水平又提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