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門開了,蕭然搖晃著身子打開了門,被門外的冷風一吹,身子一下就朝著我倒下了,我一把扶住了蕭然,卻正好碰到了她的胸前,挺柔軟的。可蕭然已經喝多了,根本沒在意,我扶著蕭然進了屋子,關上了門,把寒冷擋在門外,喝成這個樣子,沒從樓梯上摔下來也是真萬幸了。想要上樓有些困難,我一下子來了公主抱,蕭然叫了兩聲,把鞋子都甩掉了。
我把蕭然放到沙發上,桌子上前放著一瓶紅酒,被蕭然喝了半瓶了。
蕭然結巴的問我:“你怎麼來了?”
我點著了支煙,“你怎麼喝這麼多酒,沒在醫院照顧你媽嗎?”
蕭然哭了,“我想讓她住院,可是她瞞著我,不想讓我知道她的病情。所以我也隻能裝不知道,想想她都快要死了,你說的對,我真要跟陳楚歌結婚了,可我不想騙她。”
我歎了口氣,摸摸蕭然的長發,“有很多的謊言都是善意的。你也有選擇幸福的勸力。人要沒了,什麼都不知道了。是不是陳楚歌……”
蕭然搖搖頭,“不,我跟陳楚歌說了,他願意。”說完蕭然趴在我的肩膀上就哭。
我摟著蕭然,“別難過,一切都會過去的。”
蕭然拿起酒杯,又倒滿了,“陪我喝一杯!”
我攔住了蕭然,“不要再喝了,借酒澆愁愁更愁。”
“陪我把酒喝光。”
我知道蕭然的心裏苦,站起來,從酒櫃拿了支杯子,也倒滿了,“好,我陪你喝。”
蕭然一口喝光了酒,“黃子安,你相信嗎,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你,你就好像一隻九尾狐,把我迷住了。”
我愣了一下,嗬嗬的笑了,“狐狸精有男的嗎?全是女的吧。”
蕭然用迷醉的眼睛看著我,突然間,我似乎也被迷住了,我們兩個對視著,慢慢的我們靠近了,終於我們吻到了一起,也在這一刻,我產生了罪惡感,我這麼做對的起任雪嗎?但酒精的作用讓我迷失了理智,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直到我們無法呼吸,蕭然才一把推開了我,“你喝了多少酒,都把我熏暈了。”
我摟著蕭然,“告訴你吧,現在我身上的酒如果給別人輸血的話,保證不用打麻藥了。”說完,我們又抱到了一起,我的眼睛無意中看到了蕭然的胸口,頓時我的血氣上湧,蕭然抬起頭,我趕緊收回目光,看著別的地方,撫摸著她的長發,由於剛才想象著她脫掉衣服後的模樣,下麵不知不覺得有了反映,所以我就動了一下,以不至於讓蕭然發現。
蕭然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她又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裏,我眼睛一瞥,正好能看見她的胸前,真不小呀,我順著衣領看下去,她戴的文胸也是白色的,都是我喜歡的顏色,真想下手去感覺一下,可是現在蕭然已經喝多了,再說我也沒那個膽子,就這樣我就看這她的前胸,腦子胡思亂想。
我越想越覺得不能再這裏坐下去了,這樣下去,我肯定會忍不住把蕭然按在身下。就算蕭然不是告我,那我也太不是人了。我從來沒有說愛過蕭然,心裏還放著任雪。我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我輕輕的叫了一句:“蕭然,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