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無言以對。
一直沉默閆誌城也開口,“黃子安,我知道你一直恨我,的確我們之間永遠成不了朋友。但是在我們走之前,我想送你一句忠告,小心周永海。你現在還不是龍騰的CEO,如果你真的當上了CEO,恐怕你們也會成為對手。你現在可以不相信,但願吧。我這也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
厲曉晴的酒量不好,隻喝兩杯,臉就紅了,最這樣喝下去,她就會喝多,“我們明天下午離開,我這裏有些東西送給你。”說著拿出了一個提包,“等我們走了你再看。”說完站起來,對閆誌城說:“誌城,我們走吧。”
最後,我隻淡淡的說了一句:“保重。”
厲曉晴挽著閆誌城的胳膊離開了酒店,這一次我的心又痛了。
我打開了箱子,裏麵有幾張相片,是我和厲曉晴曾經的合影,但是相片卻被剪開了,看著這些照片,我的眼睛濕潤了。相片的下麵是一張銀行卡,上麵還寫著密碼,最後是一封信:卡裏有二十萬,是我的全部積蓄,曾經你為了我們的家付了很多,這些錢算是補償你的。看到這裏,我立刻提起了箱子追了出去,可是早已經不見了厲曉晴的影子,給她打電話,已經關機了。
其實連我自己都說不出來我到底是怎麼想的,我請了三天的假,誰也沒叫,到處亂轉,第二天的傍晚,我竟然無意中來到了青沙大門前,正巧看到了任雪和一群女生嘰嘰喳喳從青沙裏走出來,看看這些女人,應該是都是任雪的同學,我從車上下來,倚在車門前,衝著任雪招招手,“媳婦兒,我在等你呢!”
這些女生沒見過我,她們也不知道我是喊誰。
我走到她們前麵,嚸嘿一笑,“媳婦兒,你身邊的朋友都是美女呀,是不是應該給老公介紹一下。”
任雪的臉一紅,“你胡說什麼,誰是你媳婦兒。”說著一群打在了我的肋骨上。
因為任雪學過武術,這一拳打得我真的不清,雖然不是鑽心的疼,但也非常的難受,我借機捂著自己的肋間蹲到了地上,低聲的亂叫著。
任雪也意識到下手重了,但也沒有扶我,“你又跟我裝蒜。”
我虛弱地我對任雪說,“我裝什麼了,真的很疼,我小時候這裏受過傷,所以一直很小心的保護的,你正好打在那,這下舊傷複發了。你看我疼得全身都汗,根本就不是裝的,你要把我打壞了,你就成寡婦了。”
任雪見我疼得厲害,扶著我,“真的很疼嗎,疼都管不住你的嘴。”
“那當然了,疼死我了。”
任雪的同學知趣的離開了,“任雪,我們走了,你們小倆口繼續吧。”
“你們別走呀,不是說好的去新開那家西餐廳吃飯嗎?”
“我們可不想當電燈泡。”
任雪把我扶起來,揉著我的痛處,“還疼嗎?”
我裝做還是很疼的樣子,“好多了。”
“她們都走了,我請你吃牛排,聽說是西班牙的大師。”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真的!”說完站了起來,“那我們去吃一次!”
任雪雙目瞪圓,攥起了拳頭,“你不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