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侃道:“那我們在大便的時候又想小便了,你覺得我還得站起來,如果不站起來,條件反射般的尿不出來……”
接著又是一陣大笑。
“不理你了!”
很快,屋子裏又安靜下來,遠處傳傳來汽車的鳴笛聲,任雪在這個時候翻了一個聲,傳來了沉重的呼吸聲。
我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終於不用生活在陰沉沉的空間裏了。我起來,打了水,洗了臉,看著窗台上的玫瑰更加的暗紅,我給瓶子裏澆了一些水。身後傳來了任雪的聲音,“安哥,你澆水幹什麼,把花扔了吧。你的傷還疼嗎?”
“沒事了,醫生不是說了嗎,隻是這兩天不能老動,就是少打點兒遊戲。”麵對美味,任雪控製不住的誘惑。她沒有吃是蝦,“你多吃點兒,你不能再瘦了。你每天都吃青菜嗎?不要怕胖,你胖一點兒更可愛。你怎麼不吃蝦?”
“哦,我不喜歡剝皮,弄得手上全是油。”
“哎呀,你早說呀,我給你剝。”我剝皮的速度讓任雪驚訝,剝完一隻,放到了她的碗裏,“吃吧,我剝你吃。”
一頓飯吃得還算愉快,雖然我一直跟任雪說話,可她卻回答的少得可憐,我知道她還是放不下眼睛的事。
“對了,晚上我們那個學校的演唱比賽,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啊!”傍晚時分,換好了衣服打算去看,任雪抱著一箱子東西進來,打開一看,裏麵是條幅,水晶舉牌,還有熒光棒。
我驚訝起來,“我們這又不是去看演唱會,買這些東西幹什麼?”
“我們去為我的同學喝彩。”任雪打開了一個包,裏麵是一身金黃的衣服,外麵是都是閃亮葉子,還有一頭深藍色的假發和一雙黃色的靴子
“這怎麼可以穿出去。”
“沒事,你到會場這樣的很多。”
“這穿出去,沒臉見人……”
汽車不讓開進學校,我們下了車,外麵冷冷的,任雪隻穿著薄薄的衣服,到了會場裏,我才發現有很多女生都穿得和任雪差不多,很多的來觀看的男生看到了任雪的時候,都衝著她揮手,吹著口哨。
“小雪,你都畢業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有那麼多人認識你。”
“我是學姐,他們當然認識我,姐雖然不在江湖,但江湖卻有姐的傳說。”
到最前麵的時候,有幾個男生看到我們,都站起來,對著任雪說:“任姐,你來了,這是給你們留著坐下吧。”
“謝了,哥幾個。”
比賽還沒有開始,館裏一片亂哄哄的,幾個學生模樣的人正在台上擺弄著器材,不時的發出一些聲音,測試效果。我拿出了吃的給任雪,“你知道嗎?我是專門來看黃晨的,他是我的偶像,我是來看他的。你可別吃醋啊,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話都沒說幾句。”
歌唱比賽開始了,主掛人拿著話筒走了出來,說:“首先感謝各位老師同學來參加我們的音樂比賽。為了保證這次比賽的公平性,我們特意請來了曾經的音樂教授王子光教授和劉新華教授。我想大家都認識二位,他們在我們學校教學二十年,兩年前退休。”
兩位教授站起來向我們鞠躬。
任雪有些不理解,問我:“他們是教授,為什麼還要向我們鞠躬。”
我淡淡地說:“他們已經與世無爭了。而且他們已經不是老師了,是為了尊重我們,知道屠蘇酒吧,都是年輕人先喝。他們是希望我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