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想了一下，便直截了當的向單子妍問道：“單姐，我看你們這添香館的生意也很一般啊！能不能賺錢啊？”
一聽到賺錢，單子妍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一臉愁容的說道：“唉，要不是有幾個老朋友的應場，這添香館早就被人打壓完了！現在我們能活下去就算不錯了！”
“不會吧，我覺得單姐這裏非常有格調啊！怎麼可能活不下去啊！”王爾吃驚的問道。
“我們這裏的姑娘都是不做那種事的，如果覺得跟你有緣，才會過來陪你，要是覺得你不行的話，出再多的錢也不會出閣的！就算是出閣也不就是就聊聊天，唱唱曲，下下棋什麼的。卻對不會和其他地方一樣的！”
呃，這個口味太輕了吧！這哪是風月場所啊，倒像是個文化沙龍啊！“怪不得來著的人少呢！”王爾四處望了一下，看到別的雅間裏，姑娘和來客都是非常的和諧，沒有一點不該出現的畫麵。
“是啊，來的人大部分都是些士子。這些人雖然有錢，可畢竟是太少了。咱們添香館人最多的時候大堂也做不滿的！”
人最多的時候也做不滿啊！嘖嘖，這生意確實是不咋的。唉，情調太高了，反而有點脫離實際，一個窯子賣唱賣笑的肯定是不必過賣肉的。王爾歎了口氣說道：“單姐，估計是你們的經營理念有錯誤吧！我看這的姑娘素質都挺高的，不會沒有人來捧場的啊！”
“姑娘們大多是家族落敗的大家閨秀，不會去幹那種事呢！我也不會去逼迫她們幹的！”單子妍搖搖頭說道：“大家都是苦命人，何苦苦命人逼迫苦命人呢！”
唉，那個姑娘天生就喜歡做這個行當啊！還不是被逼迫的沒有辦法了，才落入此道啊！王爾看著落寞的單子妍心中歎道。
“唉，妍姐姐，別說這麼不開心的事好嗎？”蒙東之看著氣氛有點低落，便對著單子妍說道：“妍姐姐，你說我們都坐下大半天了，別說酒了，就連茶都沒有的！”
“哎呀，倒是和小二聊著高興，把正事給忘了，小二，對不住啊！”單子妍向王爾告罪一聲，便起身向雅間外走去。
白展堂看著王爾眉頭緊皺，便小聲的問道：“小二哥，你不會死想把這個添香館也盤下來吧？咱們的銀子可是不夠啊！”
王爾搖搖頭說道：“我知道咱們的銀子不夠，我也沒有看上添香館的位置。但是這些姑娘們我有點向把她們招進居和樓！”
“不是吧！小二哥，居和樓招女人幹啥啊？”白展堂大吃一驚，不覺說話聲音有點大，讓正在聊天的蒙東之和蒙靜兄妹倆看向了王爾。
王爾對著蒙東之和蒙靜笑了笑，咬著牙對著白展堂小聲罵道：“你丫就不能小點聲！”
“小二哥，我錯了！”白展堂連忙把自己的聲音壓低說道：“可是，小二哥，咱們居和樓要女的幹撒啊？”
“唱歌，跳舞，陪喝酒唄！總之到時候我會讓她們過的很好的！最起碼比現在好！”王爾悄悄的對著白展堂說道。
“王爾！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王爾和白展堂的話，被豎著耳朵偷聽的蒙靜聽了個大概，也就是什麼陪喝酒哈，好啊的！蒙靜稍稍一聯想頓時大吼著說道：“這裏的姑娘都這麼可憐了，你還叫他們陪你，你要不要臉啊！”
這不是莫名其妙嗎？王爾看著不知道為撒發火的蒙靜不由的有點摸不著頭腦，就不算自己剛才刻意的壓低了聲音，就光看自己的說話內容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小丫頭，你不要無理取鬧好嗎？”王爾苦笑這對著蒙靜說道。
“我無理取鬧？”蒙靜被王爾的話氣笑了，指著王爾的鼻子說道：“姑奶奶這麼大個活人在這陪著你你還不高興，非要找什麼姑娘賠，你說是你無理取鬧還是我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