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聽這老太太的話沒有出聲,心裏卻有點不屑,這人都老了還要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財產幹啥。再說了老太太也沒有什麼子孫,那麼多的財產給誰,難不成給自己這個才認每兩天的幹孫子吧!
朱老太太叫了兩個下人把被朱老太太搞的一塌糊塗的床鋪換了一下,又讓人給朱老太爺換了一身衣服。下人將朱老太爺再次放在了床上,然後便恭敬的向老太太鞠了一個躬,便走了出去。王爾看著這些下人對老太太的尊敬到不像是作偽,一看就是由心而發的。
老太太走到了床邊坐下,然後又向著上官維兒招招手,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上官維兒一坐下,老太太就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到將上官維兒搞的有點不自在。王爾一看連忙將書桌後麵的椅子拿過來,放在了床前。
“小二啊!”朱老太太看到王爾坐下,便說道:“你可能覺得奶奶狠心,跟自己身後在一起四十多年的人,奶奶說下毒就下毒了!”
王爾靜靜的聆聽著,一句話也不說。王爾知道這個時候老太太要是不把心中的抑鬱一股腦的說出了,估計就要憋出病了。而且這個老太太也沒有人可以說啊!朱家的下人不能給他們說吧。自己的兒子又不是親生的,而且就那個兒子來朱家的目的到底是啥所有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再說了,老太太的仇人又是自己的丈夫,這種事要是穿出去可是不得了的。
朱老太太轉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朱老太爺說道:“世人都說他朱正是好漢,是英雄,是商界的天才,是敦煌的救世主!哼哼,要我說他就是個屁!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朱老太太可能說道了氣頭上,狠狠的朝著朱老太爺吐了一口吐沫:“呸,拿豬狗跟他比都是玷汙了豬狗!”
呃,這個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可以這麼說一個同床共枕四十年的枕邊人啊!上官維兒本來還想勸勸朱老太太呢,可是王爾給上官維兒使了一個眼色,上官維兒連忙閉嘴不言。
朱老太太轉過頭說道:“小二,維兒啊!你們是不知道!這個朱光他原本不姓朱,他姓張,叫張正!他是入贅到我們朱家的!”朱老太太猶豫了一下,最後歎了一口氣說道:“他本來是紅岩山上馬匪大飛燕的結拜弟弟,有一次我和爹爹出遊,正好被他看上了。他便我們都圍了起來。將我家的下人全都殺了,隻留下我和爹爹。然後.....然後......他就將我玷汙了!”
“啊!?”王爾大叫了一聲,一臉迷茫的看著朱老太太。
朱老太太點點頭說道:“我知道這和坊間傳言不一樣。可是這就是事實!他將我玷汙之後,便向我爹爹求親,打算入贅到我們朱家。無奈之下爹爹便同意了,我爹爹通過運作,將整個事件壓了下來,然後還把這個畜生的名聲往好了說。所以才有了現在坊間流傳的那樣是這個畜生救了我爹爹的說法。”
“後來這個畜生知道了我家大業大,便下狠手將我爹爹殺死,奪了我家的財產。”朱老太太說道這裏有轉頭狠狠的唾了一口朱老太爺,然後才說到:“這個畜生取的我家的財產之後,便日日笙歌,沒過多久的日子便將我家的財產敗了一個精光!我就給他出了一個計策,讓他通過他的結拜兄弟大飛燕將東西通商的上路掛在了我們朱家的名下,然後有逼宮那些老一輩的商隊首領,逼迫他們將手中的生意交給我們。我們朱家這才慢慢的好起來!”
朱老太太談了一口氣說道:“我們朱家一有錢,這個畜生便又開始賭博,嫖娼。從不不知道賺銀子,隻知道花錢。他拿著我們朱家的錢,偷偷的在外麵養了幾個小老婆。我一氣之下便用了一種西域奇花,這個畜生的下體筋脈便慢慢的鬱結,最後盡然變成了一個閹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