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小二哥!”白展堂連忙向王爾解釋道:“我們每天都在狂獸門的前後兩個門監視。昨天晚上狂獸門的人還出出進進的,可是今天早上就根本沒有人出來。我們覺得奇怪便進到狂獸門的駐地看了一下,誰知道狂獸門裏的人全部不見了!”
王爾斬金截鐵的說道:“絕對有地道!對了,我不是讓你們安排了無間道嗎?這些無間道就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消息?”
白展堂一攤手說道:“沒有啊!什麼的沒有啊!”
王爾皺著眉,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指粗細的一根光滑的小木棒。王爾將這個木棒掉在嘴上,心裏不停的盤算著狂獸門到底會幹啥去!
白展堂看著王爾拿出了一個木棒便向王爾問道:“呦,小二哥,又搞了一個啊?”王爾思考問題的時候叼著木棒的習慣所有甲骨文的高層都是知道的,可是王爾以前的那一個木棒給壞了,之後便也一直沒有重新找木棒,大家都以為王爾將這個陋習戒掉了呢。
王爾的絲路被白展堂的這一句話直接給打斷了,便狠狠的瞪了白展堂一眼,嚇得白展堂悄悄的不敢吱聲。
這個狂獸門王爾倒是不怕,就算是有上千號的人,也不足為慮。都是些小嘍囉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王爾也不怕大飛燕,大飛燕就算是騎兵再多,可是隻要把敦煌的城門一關,騎兵就根本沒有用。王爾現在害怕的是狂獸門和大飛燕有什麼聯係。要是狂獸門的人和大飛燕的人裏應外合,在大飛燕攻城的時候狂獸門的人把城門一開,那可就玩完了!
如果說這個大飛燕和狂獸門沒有什麼關係的話,也不太可能!朱老太太剛讓自己小心大飛燕,這邊狂獸門的人便突然消失了,要說這兩家沒有關係打死王爾也不相信。娘的,這也太巧合了吧!
這是葉瞳和黃小錘也上了五樓,王爾看著葉瞳和黃小錘心裏咯噔一下。不會吧,不會又來什麼噩耗吧!今天凡是上樓的人都沒有給自己帶什麼好消息。看到葉瞳一臉的沉重,王爾心裏也慢慢的下垂。
葉瞳向王爾說道:“小二,子妍給我說李東陽今天早上就沒有來!然後子妍派人去李東陽的家裏發現人去樓空!”
王爾可能是被噩耗給搞的習慣了,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轉頭向黃小錘說道:“小錘,你那有什麼事?”
黃小錘向王爾說道:“是這樣的小二哥。剛才有一個被黑色錘騎兵保護的商戶老板找到我,給我說今天早上有一個人突然闖到他的店鋪裏,給他了一張紙條。讓這個老板把這張紙條送給黑色錘騎兵。”
“噢!拿來我看看!”王爾一想就知道是是狂獸門的無間道給自己送來的消息。王爾接過黃小錘遞過來的紙條打開一看,隻見上邊寫著兩行字,第一行寫著:山前一四一壺酒。第二行寫著:急光大麥大急居。
王爾看到這個紙條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王爾知道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第一句的山前一寺一壺酒是情報部門的暗號,是王爾通過圓周率改的。第二行的話每個字之間加一個逗號便知道其中的意思了。王爾將紙條遞給了站在一旁夠著頭看的白展堂,白展堂結果紙條一看大驚失色,將紙條內的意思說了出來:“急!華夏之光,大世界,麥肯基。大急,居和樓!”
王爾點了點頭,牙齒狠狠的咬著嘴上叼著的木棒,說道:“很不妙啊!狂獸門看來是對自己來的了!”
黃小錘問道:“小二哥,這個急,大急有什麼不一樣啊?為撒要分成兩段啊?”
“急,和大急代表著事情的嚴重程度而已!這說明居和樓比其他幾個地方更危險。”白展堂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