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啥了就對啊?”王爾奇怪的問道。
“叮——!叮—!叮!”一個東西掉落地麵的特有聲響響了起來,王爾連忙回頭一看,田林不知道又從哪拿出來一個窄口瓶,不過田林的命衰,沒有馬嶴的身體素質好,解藥拿出來了以後開始還沒等將藥丸倒出來就一命嗚呼了!
王爾看著嘴角溢出黑血的田林,和喉嚨那裏滲出鮮紅血沫的田桂狠狠的唾了一口。“自作孽不可活!”王爾將田桂田林父子二人剛才用過的暴雨梨花針和梨花針解藥拿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懷裏。又把剛才從馬嶴身上拔出來的梨花針抱在了布條裏。王爾打算把這幾個針也放在自己的懷裏呢,可是一想,萬一這些針要是紮破的布條,紮到了自己的肉上,嘖嘖,那就玩大發了!
王爾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將幾根針紮進了鞋底子裏麵。收拾好一切之後王爾這才衝著一樓大喊道:“出事了!都給我上來!”王爾這一嗓子可謂是將整個紅樓的震驚了。大開業的出事,不管是再小的事也是大事啊!所有人的紅樓工作人員連忙跑向了二樓,就連留在地下停馬場的甲骨文高層都跑了上來。
這些人看到二樓的景象,也跟王爾剛上來的時候一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個呆立當場。王爾也懶得給他們解釋,將上官維兒和秦羽抱到了椅子上坐下,讓後又把馬嶴抱到椅子上。
馬瑤看到自己的父親這才反映過來發生了什麼,連哭帶喊的撲到了馬嶴的懷裏。
“還傻看著幹什麼?”王爾衝這愣著的人說道:“動手幫忙啊!把所有人都放在椅子上!他們都喝多了!”
“可是,可是,這怎麼還有血啊?小二哥!”彭慶看著已經死絕了的田氏父子向王爾問道。
“這兩個喝的最多,喝完沒事還甩酒瘋,這不父子相殘了!”王爾沒好氣的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眾人頓時恍然大悟的說道。
“你們還真信啊!有沒有腦子啊?”王爾突然火氣,大聲的喝到:“說!為什麼二樓不留一個紅樓的人!”
“不是我們不留啊!是他們不讓我們留啊!”李偉連忙說道:“這些人說喝酒的人才能留下,不喝酒的人全部都出去!沒辦法,我們就出去了!”
“靠!你們還真聽話啊!”王爾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你們要是在的話怎麼可能出這麼大的事啊!”
“小二哥,不是你說的顧客是上帝嗎?他們說什麼我們就聽什麼嗎?”彭慶說道。
王爾突然一下懶的李偉彭慶說話,招呼這其他人將所有倒在地上的人扶到椅子上。然後讓所有紅樓的人統一口徑,都說他們是喝醉了!然後王爾又派人把田氏父子抬走,地板擦幹淨。這才讓大夥各忙各的。王爾這坐在了馬嶴和馬瑤的身邊一邊照看著上官維兒秦羽,一邊和馬嶴聊天。
這時候黃大錘飛快跑到了二樓,一臉著急的向王爾說道:“小二,出大事了!”
“有又什麼事啊?”王爾今天的神經受過太多的刺進,根本不為所動。
“我把狂獸門小門主的嘴撬開了!他說大飛燕派進來的兩千月至人是進來遊樂的!”黃大錘連忙向王爾說道。
“遊樂?哈哈,遊樂好啊!這樣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啊!”王爾笑著說道。
黃大錘一看王爾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更是著急:“哎呀,小二,月至人是外族,他們遊樂就是殺漢人!”
“什麼?”王爾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黃大錘的領子大喊的說道:“你說什麼!”